……打死他都不到！

叶蓁蓁扭脸。

“其实我比你还急，”纪无咎把她的脸扳过来，一手指着自己□，“这里，快急死了。”

她皱眉问，“就没别的办法了？”

“没有这么简单，背叛的前提是相，也就是我们两个先要……我一看到她就恶心，倘若真的与她什么，只怕死得更快。”纪无咎说这话不是没据，的小虫总是扰乱他的心志，这时候他就会想一想柏香如那张脸，于是就会十分厌恶，于是就清醒了，于是他就开始吐血了……

由此纪无咎得结论，所谓相，不只是交合，还必须心甘愿地交合。

叶蓁蓁双手捂着脸，说，“也就是说，我们只能等腾益了？”

他解释，“这种蛊虫其实不单我里有，她里也有，两只虫本就是一对，可以互相知，否则也不会有惑人心志的效果。她若是死了，她的小虫也会死掉，我的蛊虫知到，同样会发作蛊毒。”

叶蓁蓁想了一会儿，又想了个馊主意，“是不是她和别的男人那什么了，她就算背叛了？”

“是呀。”叶蓁蓁翻了个大大的白。

但是现在说这些都没用，而且这话对腾益说肯定无效。老在苗寨待了几十年，又是人人尊敬的蛊王，必然对自己的行事方式固执且深信不疑，这种人是不听劝的。

叶蓁蓁眨眨睛，“能不能直接把柏香如杀了？”

“不行，我受不了，你都这样了！”

纪无咎巴垫在她肩上，嘴唇轻着她的耳垂，“蓁蓁也等不及了么？”

叶蓁蓁终于会到纪无咎的无奈了，救命稻草就在前，可惜却抓不住。

纪无咎埋在她颈间闷笑，“那等我好了，一并讨还。”

***

纪无咎住她，劝，“天无绝人之路，没那么快死。”

他笑着去搂她，在她脸上亲了一，旋即又皱眉，“你这样的脾气，让我怎么放心得。”

“闭嘴！”

“目前只能是这样了，”纪无咎倒是淡定得很，“走一步看一步。”

叶蓁蓁气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那你倒是快好呀！”

叶蓁蓁有些发愁。纪无咎老说她没心没肺，这会儿没心没肺的成他了。

纪无咎摇摇，“暂时没有。”

叶蓁蓁觉得这位腾益有异于常人。她也觉得当初只判腾益放是照顾老弱病残，虽然你苗寨有苗寨的规矩，可是到了汉人聚居区犯法，自然该照汉人的法律来理。再说了，普天之莫非王土，苗人待的那些地方现在也都是大齐的领土，只不过朝廷对待这些人的政策是土人自治，不他们。

可惜腾益油盐不浸，无论如何不答应治人。

说白了，你不能跟他讲理。两个人的理压也不是一个系统的。

如果赵致诚知叶蓁蓁的想法，一定会在遥远的苗寨迎风泪向叶蓁蓁竖起大拇指赞一个。

老犟，哪怕刀架在脖上，他也未必能听话。而且他来是来请大夫的，不能太过于迫腾益。因此对付重刑犯的那些手段他不敢用，只好在腾益面前装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