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启追问：“那后来呢？”

姜启分外同意，：“对啊！”他无不讥讽地说：“这样就能看他有多自信自负了，他分明想让自己的事业再上一步，却持自己亲自面、亲自试穿来给品牌打广告，你觉得他穿上以后效果好吗？他未必不明白自己这么并不会取得好效果，我看是自卑过了。”

气的时候讲话可得像个中生，黄桦却吃这一套，他乐得睛都看不见了。

“但是他真的有才华的，不看别的只看设计成果的话，他想法超前的。”黄桦说：“不过他穿上看起来的确不太时髦就是了。”

黄桦皱眉苦思了好一会儿，才不是很确定地说：“其实事以前我一直觉得他是个完的助理，我觉得他没有任何不好的地方，抱怨也很少。”

黄桦着实不擅拿人心，姜启问了许多关于助理的问题，黄桦的答案都似是而非，不能十分确定。

姜启能到今天这个规模，其实在驾驭和掌控人心方面要于黄桦，至少在笼络属方面，姜启不会现黄桦这样的纰漏。

姜启拍拍他的手安抚他：“他给你扣了帽，你落荒而逃，他就可以享受胜利的果实，但是你沉默至今，他心里一定还十分放不，如果不能将你彻底扳倒他是不会安心的，否则他也不会在今天让之前的事又开始发酵。现在他一定又要战斗状态，结果你发了一条自己的日常，那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觉，以他这种格是很难容忍的吧。他忍不了就要一直击，直到自脚，否则他这一切都白费了，你要知他搭起了戏台，如果只是他唱独角戏，那看客很快就会散尽。”

“后来我跟他说过几次，因为店铺的规模大，拿货的种类多，以后厂的货也多，所以厂家都会优先的。再后来我问他还是要等

姜启又问他：“一次也没有过吗？”

黄桦的图片已经挑好了，他一片拼图一边问姜启：“那我发了呢？会怎么样？激怒他以后再怎么办？”

黄桦沉默一瞬，说：“很久以前，我们刚开始合作的时候，我让他代替我去工厂打板拿样品，打板的过程比厂生产的过程繁琐很多，他回来说过几次，说那些店大的，工厂打板也会优先给他们，大家一起约好的时间，他们来了就先去拿货，总是害他多等很久。”

其实姜启还有一分原因没有跟黄桦说，他猜丁达想要的并不是黄桦沉默退圈，而是让黄桦向他求饶，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对黄桦提一些要求，要么趁人之危，要么趁火打劫。而且丁达说得越多，黄桦说得越少，先前对所谓黄桦诱的指证就会更加无力。

发送键是姜启帮黄桦的，黄桦紧张地啃着手指，说：“我真怕他又发疯。”

一个人如果心飘到别的地方去了，一定会很容易发现的，而黄桦没有发现，姜启不知该说他单纯，还是说他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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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启冷笑一声：“他疯就让他疯去，我们趁着他发疯的时候找找他的弱，还有你那个助理的漏。”

于是姜启只能换个方式问他：“那你最常听你的助理抱怨什么？”

姜启没有见过黄桦的助理，对他的了解也不够多，更不知丁达用了什么方式哄走了这个在黄桦心中忠心耿耿的助手，于是一切只能靠黄桦来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