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哼了一声，黄桦又笑：“那待会儿植树的时候，咱俩组队好不好，我来挖坑我来提，你来扶着小树苗，你来浇灌小树苗。”

“黄桦，过来帮我也扶一树。”怕黄桦拒绝，姜启又加了一句：“我自己一个人不方便。”

黄桦挖土挖得大汗淋漓，听到这话震惊地抬，他想自己才只是在刨地，姜启难就到一环节了吗，抬一看才知，姜启的坑只挖了一锹土。

学校给每个班都准备了几箱矿泉，姜启去给黄桦拿了一瓶，递给他。黄桦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然后了嘴，打了个响亮的嗝。

姜启没跟任何人组队，他就自己扶着自己的铁锹，站在黄桦边，一直到老师带着同学们来到各班种树的区域，姜启还是那样执拗地站在黄桦侧。

姜启跟黄桦一起挖坑，黄桦平时看起来不着调，事的时候倒是真的利索，一也不拖泥带，他们两个打合也很默契，两个坑很快就挖好了。

新校区建在城郊，是一片除了已经于收尾工程的几栋教学楼外没有任何建筑的荒地，亟待开发与建设。

黄桦的脸颊被鹌鹑得鼓鼓的，不满地瞪了姜启一，说：“发太早了，我没吃饭，饿死了。”

姜启站在一边，听着他们这样三言两语就敲定了组队计划，有些失落地微微转开脸，他来找黄桦，原本就是想跟他一起组队，只是他不好意思说，于是只能想这种笨办法，一直跟他黏在一起，这样就能自然而然地组成一队。可他并没想到黄桦还会跟别人组队。

站在黄桦前排的女生转过嫌弃地皱起眉，跟黄桦说：“黄桦，你声音还可以再大儿，争取让校长在上边儿也能听到。”

挖好以后黄桦才显疲态，他们把树栽坑里，再把土填好，跟他们一组的女生心中过意不去，主动提议由她去打，两人背靠背坐在原地休息，

黄桦忙着跟小姑娘科打诨，没注意到姜启就围在他边，姜启只能再度手，使浑解数来唤醒黄桦的注意力。

种树有薪火传承之意，在学校里，更有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的深刻意义，因此学校格外重视，诸多领导莅临讲话，把这么一场活动得闹喧腾。

于是姜启把树苗给黄桦同队的女孩，然后跟黄桦说：“那咱俩一起挖坑吧，咱们三个人种两棵树。”

去往慕名已久的新校区。

黄桦把自己的铁锹在地上，站在后排剥鹌鹑吃，姜启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小心翼翼地撕掉鹌鹑壳。

被动，就只能被黄桦甩在后面，这是姜启深刻认识到的一个理。

黄桦没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想法，两个人还是三个人种树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有人一起分担力气活反而让他开心，他乐见其成。

“那可不成，那我得成什么了，吃了一才能这么响吧。”黄桦嬉笑脸，他把矿泉瓶直接兜里，把兜撑得满满当当，自己那张脸则凑到女生面前，说：“给你看看哥的帅脸，把刚才那事儿忘了行不？”

那女生这才得意扬眉，说：“这还差不多。”

姜启觉得好笑，用膝盖怼他一，问：“你什么呢？”

“你别急着栽树了，你刚没听老师说啊，这坑得挖深！”黄桦抹了把汗，对姜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