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shen份后，姜启的认可和欣赏，看起来更像是一场自扇耳光式的打脸行为。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已经无意识地给我的行业划定了一个比较gao的标准，还有一种优越xing，是吗？”

黄桦挑眉，他没说话，但答案已经很显然了。

姜启再次啧了一声，说：“之前我没觉得。今天好像才突然觉chudian这种习惯来。”

“一线城市的人也刷抖音快手，十八线农村里也有文艺青年，你是zuo这一块的，经常参加什么行业分析大会，这块的qing况应该知dao得比我清楚吧。”黄桦说。

于是姜启更加赧然，他摇了摇tou，发动了车zi，说：“一直以为我的事业zuo得小有成就，也ting了解用hu和行业，看来我要走的路还有很远呢。”

黄桦也轻轻笑了笑，他的手托着xia巴，撑着脸看向窗外。看起来灰扑扑的小镇渐渐被他们甩在shen后，黄桦的思路也飞远了。他很羡慕姜启，同样是因不了解而chu手去zuo的事qing，姜启轻易成功，而他满盘皆输。人和人的命运，越是比较，越是心酸。

・

姜启觉察到方才的交谈反倒让黄桦qing绪变得低落了，于是识趣地选择闭嘴――黄桦是不会告诉他为什么会突然失落的，与其冒失戳人伤疤，不如就此打住，及时补救。

黄桦心里藏了太多事，姜启对他一无所知，可越是无知，他越是想知dao。一路他频频望向黄桦，黄桦面se如常，可车nei的气压却不gao。

他们沿着gao速路一路向西开去，途中经过几个久负盛名的城市，姜启以为黄桦会停，结果都没有。

他们在途中的一个服务站换了黄桦开车，黄桦开车很稳，话也不多，疾驰在gao速公路上时，也没有一dian自驾的狂野。

纬度升gao，jinru北方，沿途沟壑纵横，气候也明显gan1燥起来，姜启给黄桦拧开一瓶矿泉shui递给他，黄桦咕咚咕咚几kou就喝了，有shui珠顺着他的嘴角liu到xia颌，显得很seqing。

seqing或许应该说是姜启单方的想法，他看着黄桦，只觉得成熟的黄桦chu1chu1都让他心驰神往，对黄桦的向往和迷恋构成了姜启这趟旅途的基本qing绪，姜启不知dao黄桦看不看得chu来，或许是看得chu来，只是不想揭穿他。

姜启觉得自己ting没chu息的，他看着黄桦，就好像从来没见过男人似的。但想想也能理解，曾经以为遥不可及、此生都没有缘分的人，现在又重新坐在自己shen边了，他如何不心chao起伏？

姜启想an捺心绪，于是又开始拍摄视频，他很小心地不去拍到黄桦，因为黄桦虽然对他拍vlog没有意见，可种种表现都在说明他对镜tou没兴趣。黄桦看起来既不想ru镜，更不会成为主角之一。

姜启一路并不知dao自己拍了些什么，窗外景se飞速向后退去，姜启匆匆一yan掠过，心像失重一般起伏。等到他的相机已经没电的时候，他们才终于抵达了今晚的落脚dian，一座知名古都。

黄桦习惯先洗个澡再去吃饭，姜启就一边给相机充电一边翻看这一天拍到的视频，疾驰近四百公里，沿途许多风景他们都未曾驻足欣赏，但姜启翻看着路上的景象，也觉得千篇一律，没什么意思。

他的相机难免会掠过黄桦，开车的黄桦眉tou舒展，好像只需要一路向前开对他来说已经是最简单的事qing。相机里的黄桦侧脸线条liu畅而优mei，他长得好看，也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