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我促了一句,“玄飞现在一个人去了,如果我不知原因,就没办法走近他,也无法帮助他,杰,你希望哥一直这样孤独去吗?”
不去想,在焦躁与徘徊中度过的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比严刑酷打更严重的事,才能摧毁他的意志。
“可可,你想知金新月后来发生的事吗?”肖杰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不去想,欧阳单膝跪地,为我脱去鞋袜的模样。
“金新月的天使尘。”肖杰继续:“他们给他注了。”
“比毒品更厉害,它让人产生幻觉,能让人陷绝望,许多注过天使尘的人最终都自杀而亡,而玄飞,现在只是抑郁。这已经是很乐观的现象了。”
不去想,温如被莲击中,漾开一车血花的景。
“他是笨,你和伊森都是笨,”我恨恨地咒骂了一句,然后深一气,让自己好最充分的准备,“说吧。”
我怔了怔,稳住正准备放的话筒,失神了片刻,才冷静地应:“后来怎么样了?”
电话。
离开金新月后,我一直迫自己不去想已经过去的事。
只是沉默。
“……你是说,毒品?”我心底发凉,
“不知,伊森为他置了专门的药,只要时服药,应该能控制――你刚才说他去了,他吃过药没有?”肖杰似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在等待肖杰回答的时候,心突然平静来。
“天使尘?”我低思索了一,这个名词有些许熟悉,却忘记在哪里听说过。
“你先别急。”肖杰听了我的慌张,赶紧安抚:“如果你不能保持安静,会影响玄飞的绪的,记住,在他面前,你永远不要失常,也不要不安,镇定,伊森在你们附近,玄飞不会有事的。”
听说伊森也跟了过来,我稍微放心一,略有歉意地说了一声“抱歉。”
即使记忆与伤如一般翻涌不定,即使它们一阵一阵如海涛拍打岩石似叫嚣着来,我始终严守着最后的防线,不去想,不去思。
(三)后事
我想知,在他上,还发生了什么?
“还是被你发现了,玄飞本来想瞒着你。”我的话显然动了肖杰。几番权衡后,他终于松。
“……也就是说,还会更严重?”
只要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可担忧,没有什么值得惧怕。
抑郁症并不会平白无故地爆发,更何况,哥从来不是一个悲观的人。他与这种疾病不可能有任何联系。
无论什么坏消息,只要他还在我边,我都可以接受,即便是死亡,也要一起。
“说吧。”我单刀直。
对于我这天外来星的一句指令,肖杰并没有丝毫诧异,仿佛他一直在等待着这个电话一般。
“……药洒了。”我握紧话筒,艰难地仍一句话,然后匆忙别:“杰,我必须去看看他,也许他今天没有吃药。”
肖杰淡淡地回,“没关系”,然后紧接着问了一句:“可可,你想知金新月后来发生的事吗?”
肖杰似乎在想着措辞,踌躇了再三,然后没没脑的冒了一句,“你知天使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