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会飘到哪儿，谁也不知。

“然后白薇就在校门，把路过她的每一个alpha，从到脚，像是检查某种品一样打量了一遍……我这么说你们可能没法想象那个场景，但非常微妙，我们那会儿正青期呢，都绕着她走。”贺洋说，“后来我一个同学就成了白薇

白薇发凄厉的尖叫，父的副官赶忙把白薇从公主家了去，公主优雅地端着茶杯看着父，说：“先生，喝杯茶？”

公主喝了，指了指自己的说：“脑壳痛。白薇说话好像没什么逻辑，只能和她一起瞎嚷嚷。话说她怎么这么偏执啊？是不是真有什么心理问题？”

叶言眨眨，好奇地说：“然后呢？”

“你算计我！苍天啊，我儿算计我！”白薇坐在公主的地毯上哭喊，“你们一个两个都欺负我，啊――”

也会始终心有有个解不开的结。

“你不是要柠檬挞吗？”叶知空轻轻了步远的手掌，“中午贺洋和我弟都在这儿吃饭，我陪你午茶？”

他心想小远大概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他也能放心了。

步远却异常地平静，因为这一切都来的太迟了。

贺洋沉默了一会儿，说：“说起来，我上中的时候，有次看到她去接二嫂。她很少去学校接人，我和叶知空当时还很好奇呢，然后……”

他说：“我没什么需要的，我们以后各自保重吧，各自安好就是我最需要的了。”

“不了，公主，我就来看看小远，咳咳……我先走了。”父推着轮椅走向了步远，抬起说，“小远……你有什么需要的，就跟爸说，我要是能帮你，就尽量帮你。”

不过人生如同一汪看不到尽的海洋，大家都飘在海上，被无名的力量推着向前走。

大概很小的时候，步远也曾经坐在父亲的肩膀上，拿着小树枝无忧无虑地大杀四方。

父走了，步远还没回过神。

这么多年，父他终于能鼓起勇气，面对自己一直愧疚的亲儿。

步远低着，不吭声，父却一直看着步远。

就在这时候，步远终于忍无可忍地推开了门，说：“够了！妈，我也有你这些年暗地里的那些事的详细记录，你别我对你那么狠，我们一定要鱼死网破？”

步远和叶知空一前一后了厨房，叶言和贺洋则一起坐在沙发上，叶言歪靠在了贺洋肩膀，有些疲惫地叹了气。

“好。那……公主，小远就劳烦你照顾了。”父对着叶知空笑笑，“叶二少，天蝎军团是我们家世世代代的心血，但既然小远信任你，我们又共同为国家效力，那我也相信你会为了保卫国家而努力，这都没什么。权利、金钱……我是个废人，活了大半辈，觉得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意义，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父推着轮椅向前走，却忍不住再一次回眸，“小远，爸爸对不起你，但爸爸希望你以后能幸福。”

叶知空走到了步远边，握住了步远的手，笑眯眯地说：“岳父大人，我们迎你来参加孩的满月酒。小远可能个月就生宝宝了，我们把孩的名字都取好了，叫叶宁，安宁的宁，希望他一辈都能安宁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