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谌轻挑了眉，用怀疑的目光审视他。

唐柊把塑料袋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往外拿，又惊又喜：“菜园小饼！你怎么知我喜这个味？”

“我那儿有个不用的录音笔，你要的话，我给你拿来。”尹谌说。

最后从袋里掏一糖葫芦，唐柊差被从天而降的幸福冲昏脑，撕开包装纸，伸小心翼翼地了一，享受地眯起睛：“好甜啊。”

用钥匙打开门的时候天已经黑，林玉姝睡了一午好些了，正在厨房忙碌，探来问：“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尹谌：“现在分得清n和l了吗？”

尹谌再度犹豫，目光微动，里似乎藏匿了什么。

手机款式老旧，录音效果不太好，录完唐柊听了一遍，觉得尹谌的声音都失真了，失落地鼓起腮帮，满脸写着不兴。

唐柊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跟我的贴膜摊一样。”

花了十分钟小小地啃掉一个糖球，唐柊才想起来问：“这是在哪里买的？”

暮西沉的时候，尹谌受唐柊之托去买笔芯还有橡，顺便带了别的东西回来。

“嗯，我知

唐柊立刻改：“分不清我分不清，还请尹老师多多指教！”

尹谌说：“随便拿的。”

“动摊。”尹谌着继续编，“一天十，卖完就收摊。”

他更加珍惜这糖葫芦，吃了两个糖球就舍不得再嘴，用包装纸仔细包好放在桌上，自言自语：“今天的糖分摄取达标了，明天再继续。”

黏在他上，无意识地拼命闻拼命嗅的模样，还有那一叠声的“抱抱我”，尹谌别开，视线垂低不知落在何，在唐柊的追问勉地回答：“嗯，是还在。”

因着帮了大忙，唐家祖孙俩地留尹谌一起吃晚饭，尹谌以妈妈在家等他为由婉拒了。

唐柊的回答不太脆：“应该、差不多……分得清吧。”

“最近是不是跟楼那个成衣铺家的孩走得很近？”林玉姝，“听说那个孩被Alpha扰，我还当他是个Omega。”

唐柊：“对对对，我还没念熟呢。”

唐柊着急：“那今晚可以吗，或者明天？明天我不摊，一起写作业好不好？”

尹谌便打开英语书翻了后面一篇还没学到的课文，对着唐柊的手机读了一遍。

走前唐柊说还有事要麻烦他帮忙，支吾半天，掏袋里的录音笔：“这个坏了，你能不能……”

“周吧。”他终是拒绝了，“明天我有别的事。”

尹谌以为他要拜托自己帮忙修，刚要接，唐柊把录音笔放到桌上，换了手机递过来：“能不能帮我重新录一遍啊？”

尹谌反应了会儿：“英语？”

停顿片刻，尹谌：“他跟我同班。”

尹谌愣了一，明白过来后哭笑不得：“嗯，不丑。”

唐柊睛一亮：“真的？”

“所以你不用担心留疤难看啦。”唐柊指指他的左手，“我在脸上这么多年也过来了，从来没人敢当着我的面笑我丑。”

这副品尝人间味的模样，让在边上看着的尹谌竟也有想尝尝。

尹谌：“嗯。”

回家之前，尹谌在楼拐角的空地独自站了会儿。

尹谌边换鞋边回答：“随便转转。”

唐柊歪着脑袋疑惑：“昨天我还路过那儿呢，怎么没看到有糖葫芦？”

尹谌信胡诌：“便利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