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台上明明就有无数的名家香墨!紫光玉,云艳,甚至上供的极品李廷圭松烟……可是、可是!
就知他会用这招!她躲开,男儿长臂伸展,一把扯那盖弥彰的画布,而一刻,惊讶的却是他了。
他也不恼,低沉地笑着了她乌溜溜的发丝,抬起雪白腻的巴就是轻轻一吻。
她粉腮透红,几乎要滴胭脂来,见事败,便一脑地急急忙忙地说来,“啊呀!其实……其实就
呜呜呜,怎么就被他发现了呢!
光,炽发,右上角一行娟秀小字:西施浣纱。
“……沈长、沈长歌!停……啊快停呀……”滴滴的小公主被折磨得浑无力,香汗,一双粉团被压在桌上,粉搓酥般从两旁满溢了来,惊心动魄两弧膏腴丰腻,仿佛一呵气就要化掉。
一室光,糜丽绮艳,满足了他欣赏的望,却苦了她。
那只羊毫,笔肚圆满,峰际也是要比狼毫兼毫要平得多,没有那么锐颖修长。但是,在他手中,却变成了最最磨人的工。
粉晕晕醉醉的禁不起这般的挑逗,柔柔的笔,每回扫掠都是数百次折磨,被挑逗得酥酸难耐的媚肉层峦叠嶂地缠绕了上来,随着他的,痴恋不已地跟着,勾一片凝玉酥脂。“公主,公主,这粉真,却不知是如何调来的……教教臣,嗯?”
前冰冰凉凉的,两颗莺桃被压在桌面,寂寞地地翘着,被挑起的却得不到抒解,又是一片火。两种觉在里交织,的确是极为难挨。
“画什么?”清冷声线一如既往,却对她时才有的一丝温。
他看得愣了,眨了眨睛――这个姿势,竟然还有这样的名字吗?“这、这是什么……”
像往常一样的,他在书房办公,她则在侧间画室作画。
他抱住她。微微一施力,柔馥郁的女便落他怀中。
您先来画那些画儿的吗?臣不过要讨教一番,您就心疼心疼臣,赏臣一墨吧!”
上好的宣纸上,淡彩墨,窗外花枝斜逸旁,探室。窗绣榻上,男赤,面向上正躺,懒洋洋地随意伸着,一双巨掌却是牢牢捧住了女丰满的。女浑只披了淡绿衫,雪白双膝跪于男两侧,虚坐于上,姿舒缓妙曼,粉阴吞吐着阳。
正专心致志之时,后却传来一缕松木气息,她打了个寒战,忙忙地便扯了幕布盖住画架,“长歌……”
她手忙脚乱地来,“不许看!”
星眸如醉,鼻息,只能不住地息。怎么会变成这样……眶中蓄满了晶莹泪,望见桌边那被支起的画架,不禁暗恨起自己来。
呜咽着要挣脱他的折磨,却又被他不轻不重地打了一翘的儿,一极靡极酥的觉随着肉儿的颤动一路传到心里。“公主真小气。”
饱饱地了浆花,慢慢地,极为折磨地从花儿一路到来到那两不停颤动着,汨汨沁晶的细粉肉,又是一个劲的横扫,直直地到桃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