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他妈脸骤变，“你被她抓到把柄了？苗苗？！”

“还要说这个？”

“猫儿……”

“……今晚上月亮好。”

“……每回、每回总会说好听的话哄人兴，的时候又不到。每回你总能一手建立什么，然后又一手破坏掉。你总有这能力。以前，三年前的时候，我以为已经被你毁了，破破烂烂的，我补补，还把自己修好了――”

“不要说对不起了，我已经对这三个字麻木了。结婚是一辈的事，将来几十年，如果还是这样，一次次被你有意无意的伤了，然后一遍遍修补自己……我想象不会有多辛苦。与其这样，不如早结束。不是因为你不够好，是我们两个不适合。”

“对不起。”

“……”

“……嗯。”

“等会。孩，孩是真的？你没骗我？”

“就说错了一句话，至于判我死刑吗？”

“……还要说什么？”

“你别拦着我，我一次说完也好。不然我也哽得难受。”她气，“你不坏。我以前恨你恨不能你死在我面前，后来一被你化，知你本质不坏。我守着自己的心，守得越来越艰难。可每次往你走近的时候，就会被你有意无意的推远。每次我都和自己说你脾气不好，我脾气也不好，我让步我原谅你，可再一再二再三，很累。你大事小事为我心，我看在里，我动。象你这样的人能到这地步，应该是很难的。可比起来，我也不容易。你知要对一个自己曾经恨过的人交心交信任要付多大的努力？每一步都走得胆战心惊的，怕自己错了，怕自己又一次被人伤害。到来还是……你说结婚，我，我当时心里多希望是有了个依靠？可靠山山倒，靠。靠不住。从说结婚到现在，你夹在中间辛苦，我应付几也辛苦。在你看来，只是一句话的小事，在我看来，等于否定了我全的努力。为了你，你妈妈说什么我可以不在意，因为是你妈妈，可如果你也象她一样认为我让你蒙羞，令你们家耻辱，甚至以为我有其他的目的，我铁打的心也承受不了。”

……他笑泪。“我现在知她为什么总说我混账了。我没法不混账，天生的。”

有镜看人，环境差那是天生的，怨不得人，自己可以改变。但是改变生活不能靠手段，她认识你的时候多大？十九？二十？小小年纪――”

“终于肯听我电话了？”

“看见你坐车回学校了，好在一大早车上人少，还有座位。”

……

“我就想不明白，前几天还好好的。说错的那句话，你当我犯浑行不？”

“……陈婉，如果能重新来过，我愿一辈远远看着你，也不会那件事。对不起，陈婉，对不起。”

“没有重新

“那不说话，也别挂，陪我看看月亮行不？”

“……第一次，是我迫她的。”

……

“现在再说这些还有意义？”

“……对不起。知你不听，除了这句我没什么能说的。”

“别，别挂。你和我说说，有什么不顺的都说说。”

“……是真的。”

……

“……我挂了。”

你犯了多少次浑了？秦昊，你还没长大？你不能和小孩一样每回犯了错，说句对不起，大人就能原谅。……不说了，要睡了。请你也别再打电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