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真没有笑你的意思,为难你陪钱多多过家家了。」
妈妈似乎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是两个孩的妈妈,忙着打起圆场。
我刚想说些什么,大姨已经笑眯眯地说:「妹妹,我们的小狗哪会不兴
哦!他就是个变态的绿帽癖!别以为我在开玩笑,从结婚开始我就知妹妹你不
会得到幸福,这才把南一从娃娃抓起,经常带着他看我和老总。」
童年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但我偶尔
会浮现那么一个画面,绝女人被一
只如猪般的丑陋男人压在宁的场景,那正是我变态的开始。渐渐的,绝
女人的容颜与大姨的五官开始相互印证,那个女人就是我的大姨!我无法掩饰
自己的惊讶:「什么!」
「那可不,绿帽儿就喜被绿帽,昨天夜里还偷偷看我和老婆
呢!」不知什么时候,钱多多的手已经扒在了大姨和妈妈的双峰上,一边一
边说,「嘿呦,看看我们的小狗,被说得兴奋地了!哈哈哈,你他妈也太
搞笑,太恶心了吧!」
已经社死的我又被前的小屁孩补了一刀,我颤颤巍巍地低,看到了自
己的鸡巴不争气地起,就如泉般粘,滴落在地上。
这一次,就连妈妈的神里都带着几分嫌弃,无奈地瞥过了。
「没有,我没有……」我还想辩解,就被钱多多打断了。
「废狗,帮主人把电视旁的剪刀叼过来,记得!要!用!嘴!」钱多多一
字一句地吐来,对我了命令。
「还不快去。」大姨看我还在犹豫,立刻促,「贱狗,耳朵是聋了吗?
鸡巴小就算了,耳朵也不好使,你说说你有什么用?」
「对……对不起。」听着大姨严厉的辱骂,我所有的自尊然无存,急急忙
忙地找到剪刀用嘴递过去。
问题来了,剪刀的作用是什么?
钱多多享受着我仰望的目光,没有立刻接过剪刀,笑着说:「贱狗,选择
吧!你是希望你的妈妈被我,还是大姨被我呢?」
「为什么是我选……」我迷茫地看了看同样位于的大姨和妈妈,这才看
到她们神里波光粼粼,满是期盼。
她们在期待什么?她们的饥渴难耐,都在等着被钱多多这个小屁孩的硕
大鸡巴幸!至于谁能被优先满足,选择权丢在了我手上。
「那……大姨。」我回答。
「不对,你这样我可不会同意你大姨的。」钱多多摇了摇,故作为难地
说。
「笨啊,你应该说,钱多多主人,请您用您尊贵的大鸡巴我的大姨!」大
姨纠正。
「钱多多主人,请您用您尊贵的大鸡巴我的大姨!」我老老实实地复述,
随着每一个字的吐,我的在发,逐渐将自己的脑都要烧坏了。以前的
我只会在脑里意淫着家里女人和臭男人们发生的各种背德之事,只有实践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