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那一时幼稚所遭受的断之痛,已经让他很清楚,哥哥那样纯粹的好人,他没有办法活去。
他将这个想法同刘戏蟾说来,刘戏蟾惊讶之外,却又击掌赞叹:“也就你这种恶人会想这种无耻的法!以恶报恶,好!”
决定不再用刀,他就得学会别的东西。
她想了想,又皱眉:“我听皇帝边亲军说,那些扶桑奸细首领虽未面,然而一个个武艺其,就算你查了他们的份,又如何能不打草惊蛇地取银钱来?”
七年中常有惊险。袭湖心苑的人,总被他捉住。向刘戏蟾索要了廿日绵,置中藏尸于地密室,供他解剖练针之用。最初莫飞飞安排来的丫鬟是个善良的姑娘,服侍他四年之久,却有一次无意中窥见他解剖死人,竟是吓疯了。无奈之,他只能给她服了忘忧,将她放回了前府。后来萧夫人安□来的丫鬟,他一个不留地全数逐走。恶毒者,他更不曾手。
刘戏蟾嘿嘿
待刘戏蟾笑够了,他冷着脸:“里面那个大首领贺梅村,以我的手,打不过。”
为着这最后一次,他准备了一年之久。待查了十三名首领的份,他从徐灵胎和刘戏蟾那里备齐了各类所需的毒药、衣饰、易容之类。亦让刘戏蟾为他重新打制了双刀,以防万一。
这七年中,他日夜不敢懈怠。并不曾比在凤还楼的十二年,有半分的松懈。
他不能似刘徽一般从地面湖。后来刘徽赠了他一件鲛衣,他便能寻找湖秘。在中,他方觉得同常人一样,觉不到疾。于是他经常喜潜湖底。在中遇见的寻刀人,总被他刺死之后,扎湖底。
龙魂索、针法,刘徽亦会时常加以指。他本就悟极,这七年间,武功修为竟是突飞猛。
刘戏蟾曾同他提过,朝廷早有探得国中一直有扶桑间谍潜伏,然而总是无法一网打尽。
他漠然:“最后一次。”
和白音、徐先生夫妇重又有了联系。他知他不穿哥哥的白衣,便请秦桑另为他制衣。他终究发现,只有穿着那双夹衣,他方有勇气盍目眠歇。
湖心苑中不断有寻刀之人来袭,总有京军防不住的手。他力渐渐恢复,虽然双不能行走,却不敢落武艺。
库的船务一直因为银钱周转无力,乏于整顿。倘是能够空手套白狼,从扶桑人手中取得这一批巨资,并购林立的私家船厂,不在话。
不知为何,这种杀人的快,令他罢不能。直到后几年,他戾气渐渐消除了些,杀意方不如以往那般炽盛。
在第六年,他发现了湖底藏有六千忍刀的密室。
他随刘徽这么多年,对账务银钱的运作已经极是熟悉。从零碎的线索中,他推这些扶桑间谍有大笔的银钱存于京城的钱庄。
刘戏蟾愕然:“你要亲自手?”
“我自有办法。”
刘戏蟾看到其中还有女裙衫时,不由得好一阵大笑,:“我总扮小生,人说风倜傥;想来你扮花旦,必是倾国倾城。”
他惊喜之余,突然想到了立得功勋库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