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次我在五钟惊醒,听到邻居家夫妻打架,女方大约是挨了打,哭喊得鬼哭狼嚎,我一个人披散发,着凌晨五的凛冽寒风,门寻找保安帮忙劝架,却得知这金玉其外的档小区,凌晨连个醒着的安保人员都没有――托那家暴犯人的福,我如今也很了解小区的安保状况。
我皱着眉。我最讨厌他通宵打完游戏后脏兮兮上床,如今我不在了,他更是变本加厉,令人恶心。
我抚摸着这浑圆的线条,第一次发自心生一丝怜惋之。
我很了解张勇。每逢周五晚上他都要一个人窝在家,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跟朋友联机打游戏到凌晨三。五钟正是他熟睡最香甜的时候。
周六早上五,我再度回到张勇居住的小区。这次,我不但兜帽遮,甚至还用罩遮脸,手套隐藏指纹。我从小区后门没有摄像的地方翻墙而,草丛后从背包里翻一把枪――里面灌满了混合着的墨汁。我在小区里转了一圈,随机地用枪黑了几个摄像的镜,最后弯弯绕绕地走到张勇家门,用备用钥匙开门,。
张勇正一个人斜躺在曾经我们一同睡过的双人床上,打着呼噜,嘴角脏兮兮的,不知睡前吃了什么。
而的鲜血,一定都是她痛苦的心灵造的意象,而我不过是个旁观者,因一场意外而闯了她的心世界。
我简单清洗完,穿上,贴了一张新的卫生巾,回到房间,细细打量着镜里竺可儿的胴。
这还活着,的主人却死意已决――她的心灵迷失在死亡的迷雾中,她的生气囚禁在迷惘的荆棘里。可是,她残存的意志,却分明还在向我求救。只是那令她无法继续活着的痛苦太过烈,以至于连求救的声音都是那么的微弱。
她比我年轻三岁,面孔肉可见地还带着稚。她脸颊瘦削,眶微凹,似乎是承载着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烦恼。而她的却诚实地带着年轻朝气,青期少女发育时留的纹路留在大和胳膊侧,比起正常肌肤,纹路显得略微有些半透明,小腹微微凸起,乳房也鼓鼓的,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萌芽,等待着生长,成熟。她的都是纯棉的少女款,边缘上带着一个丝带的蝴蝶结。比起她圆的,卫生巾的边缘显得不合时宜地锋利,鼓鼓地包裹住她的,肆意宣告着这的主人刚刚女生育力旺盛的年龄。
果然如我所料,屋里是刺鼻的酒臭。卧室里的电脑桌前摆满了敞开的零袋,吃过的外卖盒随便扔在地上,还有几个喝空的啤酒瓶,其中一个倒在地板上,瓶是尚未风的酒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