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她重复他刚刚的话:“……人生难得一知己的份上?”
乔焉深呼,差被工地的尘土呛到。
这是一片废弃工地,看上去是要盖楼,但是只有楼的基本骨架凄凉的立在这里,很有可能是建筑投资方欠了三五个亿,带着他的小姨跑了。
这种地方……萧韧绝对是要带她去见方不举夫妻了。
“……和我,睡一。”
她憋了半天,终于说后半句。
乔焉一冷汗,手脚冰凉,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开。
她背后细的肤被粝的石磨破了,火辣辣的疼着。她看着手腕上的红印,心想,这可能就像囚犯刑前的最后一顿饭,龙虾鲍鱼鱼翅捞饭全上,但终究会有哪里让你吃不好。
。
他一只手撑着乔焉后的,膝盖微弯在她侧,另一只手不紧不慢的扯腰间的带,脆利落的将她的双手绑在了一起。
乔焉愣住了。
他顿了顿,又笑:“更何况,这会是我警惕最低的时候。”
乔焉觉得自己失策了,这怎么可能是对方警惕最低的时候?明明是自己最懵的时刻好吗!
萧韧的目光温柔中略带寒意,看着她的睛,摇了摇。
不得不说,萧韧捆人的手艺还不错,只要她不挣扎,双臂就不会觉得痛。
“不好意思,乔焉。”他一个歉意满满的神,嘴角却依然带着笑意,“不过,这样应该会比较刺激吧。”
一秒,萧韧便欺压了上去。
“你能不能……和我……和……和我……”
“这么直白?”他了,了一个略夸张的思考的表,自言自语般的,“啧,也对,你想跟我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时候提这种要求,也在理之中。”
萧韧听罢,没有她想象中那一秒的懵,而是看着她,摸了摸巴,勾起嘴角。
“那个……萧警――呃,萧先生。”她咽了唾沫,“在,在在你动手之前,我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请求?看在,这个……”
萧韧搂着她的腰,有些的声
哼
天地良心,她还真不是□□熏心,而是因为,【哔―】的时候,人的警惕最低。在她和萧韧【哔―】的时候,她可以摸走他的枪,然后照着他的放一枪,就跑。再加上萧韧知她的心思,应该也不会起疑。
她脚一个踉跄,猛地向后退了几步,撞在了后的上。
当乔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正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萧韧上,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被对方解开,牢牢的攀着他的肩膀。
萧韧线条分明的脸在暗淡的月光,更像变态杀人。他的中闪过一丝意外,扬了扬眉,:“当然,说吧。”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萧韧就松开一直着她胳膊的手,推了她一。
“怎么这种神?不是一直很喜我吗?”
他说罢,并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而是直接俯吻了去。
听着自己不受控制的声音,乔焉觉得,这真的……完了!
……
乔焉目瞪呆的看着贴在前的男人,心想,完了。
萧韧冰凉的手顺着她的T恤摆去,贴上她微的肤,她顿时从尾椎骨一酥到了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