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幫忙一些……」
「也是我的報應。」琴接著說,餅乾吃完了,但是不夠好吃,所以她坐過去,吃掉邢紋手中的那一塊,她已經吃掉一大半的餅。
「妳給女僕、家跟司機多少錢?」
「不只濕了,還是熱的。」
「我喜歡妳的解釋。」邢紋輕聲說,右手伸進她的內褲裡。
「我今天早上好早餐端上桌,他翻看報紙問我,他的行李收拾好了嗎?我說一會兒就去,他就不興了,說這種事前一晚就該整理好。」
「董偉討厭刺青,特別是女人,他會更討厭。」
黑的長劉海蓋住琴的一隻睛,增添幾分神秘,在邢紋的印象中,學生時代的琴染過各種顏的頭髮,大學畢業後卻一直保持黑,琴的答案讓她難過-我在悼念我死去的愛。
「但幸好我人很壞,現在還活得好好的,活到能成為董太太的人。」
「他剛搭上飛機,去上海差了,表定一個星期後回來。」邢紋的平淡陳述是答案。
四相望,這話說得心痛。雖然琴當年恨透了邢紋的不告而別,但她後來覺得,這個世界沒有一個緒是愛的反意,所以越恨,她就深知自己對邢紋的愛是從未消失過的。
,獵奇又煽。四肢交纏在沙發上,邢紋側躺,琴正躺,她的手指在琴的上來回愛撫,峰,小腹平原,經過森林到私處低谷,那是泉源。
琴聽著,過意不去。
愛結束,兩人只穿著內褲坐在地上,吃著琴在工作室僅剩的餅乾,墊墊胃。
「要去開房間?」琴繼續問,邢紋搖頭。
「女僕要得最多,家、司機要我幫他們的女兒、兒寫升學推薦函。」
琴微笑時的小虎牙,紅的臉頰,邢紋憶起大學時的點點滴滴,有位學妹老跟在她後,學、學的叫,從想引起注意的呼喚到罷不能的呻,她們花了多久的時間呢?不重要,重要的是人。邢紋撥開琴的髮絲,想看清楚她是在吻誰,但雙脣觸上卻閉上了。妙。聽說這叫信任。
「沒事,琴,妳知我不差那些錢,一個被關在家裡任人使喚的家庭主婦還需要什麼錢。況且這是我的……」邢紋越說越小聲,琴聽不清,要她講清楚。
琴仔細品嚐著邢紋的右手指,邢紋盯著她的頭,長著呢,大概她上輩是蛇,亞當、夏娃給她誘惑的,邢紋笑了笑,真的很難不被誘惑。趁著濕漉漉,右手抓住琴的乳房,琴的不算大,但也夠了,只要她喜歡就足夠了。從雙乳往摸,琴的腹,有著一個類似宮的刺青,非常漂亮,藍紅交錯,看上去在燃燒,極生命力,這是一個藝術品,刺青師告訴琴這叫「淫紋」,普遍代表了與慾望,琴搖了搖頭,說這表示她對女體的忠誠、接納與驕傲。
「啊……對,我忘了。」琴吻著邢紋的耳鬢,輕抱她的肩頭,享受她的挑逗與摩。
「我的報應。」
「那妳也要刺一個嗎?」琴笑說。
「濕了。」邢紋簡短的說,短而練的語句,卻搔到了癢處。
如果明天搭乘午的飛機,是不是該前一晚就準備好行李呢?這是個好問題,或許應該,但這件事是不是非得摔盤怒斥,就有很大的討論空間。她和女僕跪在地上,將盤碎片跟翻倒的清乾淨,董偉一都沒看她。邢紋沒有把整個過程詳細的告訴琴,因為沒那個必要,她不會裝可憐給琴或任何人同自己。琴抱緊邢紋,今晚她住定了,不,這一個星期是非常難得又珍貴的。
「妳今晚要留來過夜嗎?」琴開問,居然不是問她發生了何事,邢紋失望也不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