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睁大了双,与他面面相觑。见到你的表,青年学者松了气,在你不知所措的目光中解释了起来:“omega的生腔只在受到烈快刺激又极度放松的时候打开,换言之,只有留标记的alpha才能到这个程度,懂了吗?”
“……对不起,我不知。”
艾尔海森这次默不作声了,他只是用一种不太赞同的视线注视着你。青年学者没有说来的是:omega的生腔也是最脆弱的地方,也不是哪个标记了的alpha都能轻松找到并打开那条通。这对omega对alpha的信赖,与alpha的掌控力要求缺一不可。
你脆地把往地上一扔,发清脆的,让人怀疑那玩意是不是折了的声音。
你掌心里,艾尔海森的大肌肉终于柔了来。你的手摩挲过他的骨,又亲昵地掐住他的膝弯,附低将吻细碎地落在青年学者的大侧。嘴唇的肌肉被你吻得一彻底放松来,艾尔海森用一种微醺的视线看着你,仿佛把你也泡在无形的酒里,让你在那种神中晕乎乎的:“艾尔海森……”
“嗯……”
大书记官在状态之后格外好懂,回答的反弧会变长,会带上一鼻音,音调也会拉长,语气听上去绵绵的,与平常说话语调两个样。
一个计划被打消了,并不妨碍你想到新的法:“喜吗?”
“你、嗯……如果只是……亲吻隐私分的话……哼嗯……”你的嘴唇来到充盈汁的花,你张嘴用尖牙衔住其中一肉嘟嘟的花唇,青年地发一声短促的呻声,不住地想要去夹住你的脑袋,“你的手法……啊、啊、确实……很明……呜……”
“只是手法吗?”
你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制造类似于穿刺的危险,让艾尔海森意识地又恐惧又兴奋,亮的淫泛滥得更多了。你左右咬了咬,留一个不轻不重的齿痕,就探伸泉里,让青年舒服得直呜咽:“啊……你、呜……别咬……哼呜……”
你故意只让他一就松嘴,你的小半张脸全是学者的,转而用一手指去搔刮,前后极端的反差大书记官一声压抑的泣音:“不只是手法…………荧……呜嗯……”
那两花唇薄薄地吞吃着你的手指,你只前后磨蹭,把艾尔海森吊得更难受了,嘴里全是模模糊糊的哼哼:“呜……里面……荧……哼唔……”
你故意看他会怎么,在这种无疏解的环境延续了好一会,你的那只手全是腻,艾尔海森被迫朦朦胧胧地被打起神,着泪看着你,密的鸦睫间隙里全是:“荧……?”
“……”
好吧,这种表,这种语调,这种神就很能让你心了,你再次覆去,用灵活的尖和牙齿把青年学者刺激得渐渐哆嗦了起来,在你受到大量的淫涌而松嘴之后,你发现他的前端也得一塌糊涂。艾尔海森失神地望着你,刘海和鬓角湿漉漉地黏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既又,一副被压榨过的漂亮景。
……嗯,好像说调教还真有调教味,这你再熟悉不过了,从他尚且还是beta的时候,你一地从他浑僵开发到他二次分化,新长来的官也甚至乎再次陷落在你的手里。
真是让人可怜又可……
艾尔海森再度回神的时候,你在引导着他给你打手枪。青年学者迷蒙地看了一会,手里及到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