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略显刻薄的语调指他的欺瞒:“我们亲的骑兵队长,难从那场谈话中深刻意识到自己第三者的行为低劣,并因为良心谴责和兄弟而要把我推去?”
凯亚看着你冷冰冰的表,理智地把有可能会火上浇油的应答都咽回肚里。他当然知你想听什么,而青年也并没有你描述的那么尚:“怎么会呢,我亲的旅行者。”
“照认识的先后顺序来说,我的那位义兄可才是第三者。还是说,你要因为他,也把这茬选择地略过去?”
你就这么盯着他,也不去接亚尔伯里奇抛来引开话题的钩。青年再度沉默了来,你皱眉的程度更深了,也想到了一不是理由的理由。
“还是说,”你终于开了,“亲的凯亚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喜我,所以也不想去这个破坏义兄的恶人了?”
凯亚第一时间并没有说话,你瞪圆了睛,手一撑就要起,青年意识拽了你一,这个动作让你落地没落成,表却缓和了一。
但你的语气依然刻薄:“我也不是喜迫的坏人,对你是这样,对迪卢克也是这样,既然你不愿意说明白,那我就不会再让我们之间继续落得这么不清不楚。”
“……”
你看着沉默的亚尔伯里奇,克制住冷笑的冲动,看着他的那只独里的星星沉寂在一片低垂的阴影里。
不得不承认,蒙德的这对义兄弟是两位风姿各异的人。你也曾看到过他们有别于明面上的另一种表现,多多少少了解他们的格。
凯亚这家伙可比迪卢克变扭得不止了几个档次,你不知这种变扭源自哪里,只知这种莫名其妙的隔阂从你们初遇开始,到探明份后,仍然留存着这么一层可恨的薄膜。
凯亚的主动让你一度以为他已经想清楚了,可现如今再看,它仍然存在。你有想念迪卢克毫无保留的信任,却也从凯亚这种极为罕见的神态发觉自己上的一……怜惜?
你是真的喜他的。
从现在看来,这家伙至少不是故意的。至少绝对没有玩你的意思,只是真心实意地到为难。
……
既然他始终在踟蹰,你也不介意自己再当一次迫的恶人。你伸手探到凯亚的后腰,青年吃惊地意识抬起双臂,愣愣地看着自己的上衣以一种堪称效率的方式破除了所有桎梏,自由地垂在侧。
你的那只手甚至要往他的腰带去。凯亚不解其意地住你的手背,你从这种专心致志扒他衣服的状态脱离来,无言地与他对视。
“旅行者……你,这是在什么?”
你哼了一声,见他阻拦得并不,你就当他默许了。你顺顺利利地把他的腰带也扯掉,把一拉,再一推他的肩膀,青年就落了床单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