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卢克看着你,吞了后半截话:“怎么了?”
你的转到一半,就因为伸去的半落在他的手受到的一愣,手掌的肌肉饱满又柔,与衣服布料的觉截然不同。
你打住了自己的目光,重新把它们投注到这漂亮躯的本人脸上。
“我也是认真的,毕竟只是因为我自己想知而已。”你显然没有接收到正义人的无奈,或者说,你认为自己表现的态度足够健康而贴。你瞥了一墙上的挂钟,故而直接扯开了话题,“我们可亲可敬的正义人先生也不知忙多久了,审讯和盘问就等着我们以后都有空的时候再继续行吧,现在的时间就用来好好休息。”
3
你把那本书合上,在考虑了这么久之后,你还是选择坦诚地将所见所闻叙述了来。
“当然。”
“为什么?”
莱艮芬德观察着你,并没有接你的话茬。他眉皱得更深了一,表看上去困惑又关切:“从我今晚回来起,你似乎就在不兴,是因为我吗?”
你没有说话。
他慢慢地眨着,用一种期待的、温顺的目光蓄地看着你。
“……”
迪卢克有些言又止,但在及到你的目光后,他立制止了你的思绪延伸:“啊、这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整件事比较复杂,难以用三言两语概括清楚。”
“你那个时候在用邪战斗吧?”
再往是……
迪卢克除去一开始眉皱了起来,到后面基本没什么变化。他了:“我确实在那个地方战斗过。”
“……嗯。”
肌肉线条分明的腹肌,和勾勒得十足完的腰线,一些肤明显不同的伤痕破坏了这些,但更增添野的魅力。
“我明白。”你了,“没关系,没想好的话不说也可以,我也不是非要知――”
迪卢克托起了巴:“那大概是我刚回到蒙德不久的日,深渊教团的怪们在那里聚集,我没有视若无睹,以他们的实力,也不足以让那个时候的我受伤。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景象被地脉记录、储存了来,如今,又恰巧复现。”
你从不会在迪卢克忙一晚上之后还拉着他,所以休息也真的只是休息。莱艮芬德听完这句话之后又仔细端详了你一会,最终还是没再接什么。
你的脸转过去,看到莱艮芬德侧躺在旁边,睡衣的领敞得有开,凌乱的红发都散乱在枕、肩膀和锁骨上,你看着他,迪卢克看着你,正义人沐浴过后泛着薄红的脸衬得他的肤更显白了,红睛也鲜艳滴,湿漉漉的像着一洼。
迪卢克见你没有一步的动作,有些羞窘地捋了一鬓发,令发的耳廓一步接到更多空气。
你摸了摸自己的脸,摇了摇:“也没什么,迪卢克老爷打算怎么?”
你从不掩饰自己对他过往的好奇,还曾在留的悟这方面行过讨论。而现在显然也不是理信件的时候,迪卢克的目光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回到了你的脸上,语气因放缓而耳柔和:“怎么了?”
“如果你有什么想问的,大可以直接说来。”
你意识地摸了几,总觉这种事不会发生在衬衫领的扣系到最上面的莱艮芬德老爷上。但还没等你咂个味来,正义人的开襟浴袍就随着你的动作而松松垮垮地敞开,更深层的漂亮风景。
……最终还是没有抵抗住迪卢克的主动,在攻势往延伸前,你
“除此之外,这种特殊的地脉现象还会造成什么后果尚且难以预料,保险起见的话……”
莱艮芬德跟你相时间也不短了,你的吻也显然不是能就这么释然的样。他有无奈:“……荧。”
你把质地柔的被卷成一团,盯着不远窗棂外的夜发愣。手里的丝质被走的时候你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莱艮芬德试探地把烘烘的贴上来你才有了反应。
“……真的?”
你呼略略急促了起来。
……你大概也是全提瓦特唯一一个能让莱艮芬德老爷诚心用这种语调来对待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