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线的肌上甚至还有隐晦胀的指痕,对比起来显得格外……涩气。
你咬了上去,迪卢克惊叫了一声,就更加黏人地把双靠上你纤细的腰肢,你被夹得闷哼一声,报复地把什一深去,得迪卢克哆嗦了一,扬起修长的脖颈,有那么一瞬间像受难的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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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他的嗓都叫哑了,只会呜呜地喊你的名字,布料被打湿得完全贴合了他的眶和那分的鼻梁,你摘来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眶都红了一圈,不适应光线的睛让更多本来就蓄在里的泪夺眶而,你忍不住俯去吻他。
解开系在迪卢克前端的缎带时,你也气吁吁地停了动作。你握住他的,用柔的掌心去疏导积攒又回的,可不知是不是堵的时间太长,毫无动静,你紧张了起来,莱艮芬德蕴着泪恶狠狠地瞪了你一,自己扭着腰把烂的g往你停滞的阳上撞。
迪卢克被那一得全过电了一样,无声地张开嘴,几乎濒死的嗬嗬声和乱七八糟的一起涌现来,让正义人先生的腰也彻底失去了支撑在椅上的力气,疲地倒在你的怀里。
你的手探到他的后腰去,安抚地摩挲着莱艮芬德的脊背,自己把压在他的肩膀上休憩。你自然还有力气,缓了一会后,你一个打横抱就把迪卢克揽起来,准备换到浴室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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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卢克……”
真正净地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你从后面搂住迪卢克,等了一会也没得到回应,觉是睡了。这一晚足够劳,让你的腰和也有僵。
虽然那个动作是很,但还是趴在床上后比较省力气。你回味着激烈的事,觉到搭在迪卢克小腹上的手被回应:“……?”
你犹豫着转而挠了挠盖在你手背上的掌心。
迪卢克的手缩了一,他又了你的指,你终于安分来,确定莱艮芬德老爷确实还没睡,有那么一瞬间,你开始怀疑自己拿的尺度是否足够准确。
你本来就在打着让迪卢克直接睡到第二天的主意,怎么人现在还有神?
“……我真的没事。父亲于我而言,已经离开很久了,我仍于世上的家人,远远不止那个老。”迪卢克刚喝了花蜜,嗓听上去好多了。你嘀嘀咕咕地用脸贴上他清瘦的脊背:“我说什么了吗……”
“嗯,你没说,我猜的。”
你哑无言,只能悻悻地把人往怀里再揽些。
“想来想去,我最近似乎也没错什么事,只能是这个原因了……”
以前错的事……大概是指迪卢克熬夜写线人的回信被你逮住了,搁床上折腾了一回。除此之外,你还算是比较贴且善解人意的,也很少会把迪卢克折腾得第二天没打采。
“好聪明哦,不亏是我的迪卢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