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受不住了,一把推开林黎的手,捂着后颈,满脸恼怒:“如果你再这样慢吞吞的,那我就当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
“我尊敬的殿,请允许我提醒你,我们的交易还没完成。”林黎慢条斯理地说。
只是被西冷握住竟然还留痕迹。
这难就是这一局的副作用?
“好吧。”
林黎的呼在一瞬间紊乱,他伸手碰那的肌肤,那腻的,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的自制力崩溃,这觉比他想象得更加好。
“唔――”
“这、这
等回了金之后,林黎坐在飞行上,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林黎的碰让顾清有种酥的觉,从林黎那冰冷的手指碰的地方渐渐地燃烧起一意,他皱起眉,咬着唇,竭力控制住自己不要表现得太过明显。
顾清看见针筒,瞳孔收缩,他结动,意识地朝自己的后颈抹去。
在一刹那,他很想不不顾,直接咬破前这个毫无意识到自己魅力所在的雌的,但他还是没有这么。
顾清发一声又甜又的鼻音,他抬起,湿漉漉的睛带着愤怒地看着林黎。
顾清抿了抿嘴唇,“跟我来吧。”
要是因为这接,申今――
林黎从咙里叹一气,仿佛是顾清在无理取闹一样。
“快儿,不要磨磨蹭蹭的。”他又气又恼怒,不知生气这不中用的,还是生气林黎分明是在折腾他。
看来想要耍无赖赖掉交易的念已经被发现了。
林黎压低声音,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顾清的,上带着薄茧,这让那更加清楚。
顾清轻轻咳了一声:“我们该回去了。”
顾清的鼻尖上因为忍耐而沁汗。
毕竟这只不过是男人的接罢了。
顾清回过,眉微挑。
明晃晃的灯光,少年修长脆弱的脖颈净得像是山上的积雪,神态天然自在,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举止有多么可怕的诱惑力。
慢慢来,他心里想,猎总会落网中的。
“难首相大人打算留在这里陪我用晚饭吗?”
他从袋里掏一个金属盒,手指在上轻轻一,取里一极细的针筒。
“好吧,我急的殿。”
就好像你越想不去注意就越发无法不去注意一样。
任何一个雄在看见前这一幕都无法忍耐住。
当卧室门关上的时候,顾清抬看向林黎,他脆利落地撩起脖颈后的发,将最致命的一在林黎面前。
“是很脆弱的位,若是碰伤了殿的,臣万死不辞。”
一直往落,最后落在顾清的指尖上,神越发幽深。
林黎脸上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跟随顾清回到他的卧室。
☆、笼中鸟
明明什么都没,为什么老是给人一种十九禁的错觉?
一路上,顾清都没有和林黎说半句话。
顾清:……
他要的可不是前这人的恨意。
顾清试图控制住自己不要受那接的影响,他甚至迫自己把注意力留在地摊上那斑驳复杂的花纹上,但他发现,这一切都毫无用。
混,这也未免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