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正有此意!我虚岁十九,不知阁年岁几何?”岑苔似乎没想到那一层,血激昂地问她。
师祁芸一怔,随后明白了黑夫人的用意,在心里连连赞叹她的睿智,毕竟是凭一己之力卧底在两大蛇蝎之帮而安然无恙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只凭却没有脑的花瓶呢?她这是猜到她份特殊,想用义将她和她们绑在一起,以此来保全命呢。
“阁如此帮助我们,我们一时不知该如何答谢你,若蒙不弃……”黑夫人端着酒壶,分别斟了三杯酒,一杯递给师祁芸,一杯给了岑苔,一杯留在自己手中,,“咱们结拜为金兰姊妹如何?”
在小金台上目睹过师祁芸如何以智胜,岑苔当时不屑,以为此人太过,跟纯阳派的谢尘缘一样,全靠小手段没有真本事,本是对她嗤之以鼻的,如今见她竟能在她们有难时刀相助,且对手无不是名望之徒功之辈,她还敢冒着被拖累的风险搭救她们,可见原是正义之辈,一个她,一个玉琳琅,玉霄的门风果然清正苛严。
也罢也罢,想活命而已,算不得什么错。虽然对被暗戳戳算计了一手而不兴,但到底于自己无害,师祁芸兴地捧杯对向二人:“小妹差们几岁,从今往后,我就是们的三妹了。”
这二人品不坏,又和她怪异地投契,和她们结拜倒也不失为一桩事,俗话说,朋友多了路好走,谁又会拒绝多两个呢?师祁芸挨个儿碰了碰黑夫人与岑苔的酒杯,笑:“大,二,请。”说罢仰一饮尽了杯中之酒。
“她可是玉琳琅,天第一剑,武林翘楚,前程似锦,谁不喜她?”每次玉琳琅当面问她为何要对她那样好时,师祁芸都搪地堆砌前面这番话来挡她,这回经由别人的问,她才终于敢说从未透给玉琳琅本人过的心声,“我慕她的名望?其实我在她还籍籍无名时就见过她;我贪图她的?她那时又狼狈又吓人,满满脸都是血,我本看不清她的样貌;她惦记着以前顺手救她一把的恩人,殊不知这个恩人也正是因为她才向往起了江湖。”
师祁芸将边苦李承诺不再找她们麻烦之事和她们说了,又:“我也不甚了解那老婆婆的为人,不知她说话算不算话,我只是将这事告诉你们,你们且知后留个心就好,如若她再来找你们麻烦,你们也好有所防备,若不能应对,就派人送一封无字信到北州驿站,那时自会有人来援助你们。”
“快!我也了!”岑苔陪着一饮而尽。黑夫人担心喝酒会让她伤胀发,本想拦她,又一想不喝怕是不够诚恳,遂就没拦,自己也一饮而尽。
结拜之后,三人回屋,坐长谈。岑苔问她为何会到此参加她们的婚宴,师祁芸就把她如何拜玉琳琅为师,又和玉琳琅如何被逐玉霄,还有在路上如何被追杀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她们。岑苔听后连称好险,又问起她和玉琳琅的关系:“你真的和你的师傅……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