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祁芸灿烂的笑:“早答应不就好了。”之后请茳芏为她运功疗伤,又不全帮她治好,给她留半盏茶的自愈工夫,她们则能趁着老妇人还不能动时,提前离开得无影无踪。
你的安全啦!”
“边苦李……边苦李?”师祁芸任玉琳琅撕开她的衣裳往她伤上撒药,笑,“婆婆你的名字,倒和我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帮的黑夫人,和婆婆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们为什么杀你?”师祁芸征求了茳芏与玉琳琅的意见,作决定,“我们只要你答应我们一件事,我们就放你走。”
这丫实在聪明,边苦李故意没说自己的真实目的,没想到她凭着自己的叙述就能猜到几分,再让她猜去,怕是要坏了大计。于是边苦李故意引开话题,追问她:“你要我答应什么事?”
“那就别听我如何说,你只用看我如何,我为你的事作不得假吧?”
“边苦李……”茳芏细细念叨着。
“从来没人会不顾自己命地救我,那些声声说慕我的人也不会。”
茳芏返老还童归来,江湖格局早就已经大变样,各位故友各类群豪是死的死隐居的隐居,武林势力亦是大换血,她不认识边苦李也属正常。
“你的骗术很明,我不知你哪句话真哪句话假。”
“老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天方教的主教阿訇――边苦李是也!”
“扳倒帮、盐帮……你是要占了此地的码?你又不在此生活,要码什么呢?”师祁芸好奇。
“你太慢了,我啊没功夫等你,不如你报上自己的名号,改日我有空,就去你那儿赴约再战。”
提起那胳膊肘往外拐的孽徒,老妇人就气不打一来,她既肯为一个外人而违抗师命,事到如今,她也再难回天方教了,一颗败的棋,留之何用?老妇人:“她是我几年前安在帮的细作,目的你们也该猜得到,就是暗杀裘远兆和赵屠雍。本来她凭就能轻松完成任务,谁知半路碰上了岑苔那个碍事的主儿?原本我让她利用完岑苔后就将其和裘远兆一齐杀了,谁知她找借,迟迟不手,以至于终于在那天,让这个漏网之鱼坏了我的大事!”
“……”
老妇人冷哼一声闭上:“老婆如今落在你们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百年前的风云人认不,当世的武林新秀们却定然对这位天方教的主教有所耳闻。
老妇人嘲笑:“怎么?听到老婆的名号,吓得不敢来了?”
“有啦!”
“好!老婆答应你,不杀她们!”
玉琳琅:“天方教现任主教――边苦李,因二十岁时大变,不似以前温顺,故武林中人称她为疯婆。自她执掌天方教以来,就好战乐斗,大大小小参加过不少义军战役,后因被正教教主带人围困在山谷中,不得不与当年的坤首领,也就是如今的贵人定约联合,一同攻都城,后获封护国主教,居于大夏之地奔走传。”
想起正事,师祁芸:“我们放了你后,你不准去找黑夫人和岑苔的麻烦,更不准派别人去替你杀她们。”
“投我心意的江湖姊妹罢了,既然能帮,为何不帮?婆婆就说答不答应吧,我可保不准我们走后,还有没有别人再来这破庙了,婆婆贵为一教之主,想来应该有不少敌人,若是让他们发现你在此不能动……”
“何事?”
“没听说过这号人。”
把毒全来的茳芏完全能够行动自如了,她扛着铁勺走到老妇人面前,蹲与怒瞪着看她的老妇人对视,嗬嗬笑:“你这后生功夫是不错,但就是不知天地厚,更不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见我年纪小就认定我武功不行,怎么样,轻敌吃亏了吧?”
老妇人气:“大言不惭的臭丫,待我伤好,定叫你后悔此刻对我说这些话!”
趁她们谈心之际,沉错拿着断剑从后偷袭,刚靠近几步,不料被从旁甩过来的一柄大铁勺给敲晕了过去。这一击十分扎实,料他到天亮也醒不过来。
“你与她们又是何关系?竟这样担心她们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