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了柿树……我们真的是同乡,我姓孟名仲景,事回话时报我姓名,赵夫人一定会见我们的。”
她有怀疑自己的耳朵。
风雨斜,锦墨替她撑伞,锦书稳稳地扶着她。
绿云依然低着:“好像是有急事,说两人衣裳都快湿透了,孟夫人一直在哭。”
他目光坦诚定,门房犹豫片刻,让他们等着,他使人去回禀。
阿桔看看三个孩,平静吩咐:“先把人请到偏厅,我上过去。”
绿云自镇定来,笑着:“没事,就是我给嬷嬷了一双鞋,想请嬷嬷试试,既然嬷嬷在陪夫人说话,那一会儿嬷嬷来再试好了。”朝蒋嬷嬷笑笑,转就要走。
她以为这辈都不会再听到那个名字了。
良久之后,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们来什么?”
“等等,到底是什么事,说吧。”阿桔瞅一蒋嬷嬷,将人叫住了。
她俏生生地站在地,来喊他们回家吃饭。
阿桔摇摇,穿鞋地,嘱咐蒋嬷嬷留在这里照看孩,她领着锦书锦墨一起朝偏厅走去。
绿云忍不住看向蒋嬷嬷。
阿桔心漏了一。
三人没走几步就了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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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嬷嬷更是低声训斥:“到底有什么事?”
偏厅里面,孟仲景正在安抚痛哭不止的妻,听到脚步声,他侧望去。
“有事?”阿桔疑惑地问。
夫人问话绿云先看她,难不成她不让说绿云就不说了?如今的夫人早就不是当年刚嫁到赵家连教丫鬟都需要她提的小姑娘了,夫人敬重她依然把她当长辈看,但她说到底只是一个嬷嬷,没有理比夫人还有威严。
话先传到了绿云那里,绿云是跟着阿桔从登州来的,当然知孟仲景。她自己不敢拿主意,又本能地觉得夫人见孟仲景可能会惹侯爷不快,就打算先告知蒋嬷嬷,赶巧蒋嬷嬷正在室陪夫人说话。绿云悄悄挑开门帘一角,想偷偷叫蒋嬷嬷来,没想先被阿桔瞧见了。
“夫人……”蒋嬷嬷不放心地提醒她,“侯爷那边?”
雨声木屐声力,阿桔望着重重雨幕,那些在登州的回忆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远些的是童年时光,近些的是孟仲景在门后说很快就能娶她了,是他站在雨里说要护着她,是他在棒地边上求如娘嫁给他……
绿云自知不妥,咬咬唇,垂眸:“夫人,门房说,外面孟仲景夫妻想要见您。”
他看到一个穿淡青妆花褙的少妇转了过来,他看见她抬看过来,目光相对,外面的雨好像停了,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好像一回到了过去。
棠木屐踩在地上,发啪嗒啪嗒轻轻的响。
只是大家相识一场,孟仲景既然求上门了,肯定是有急事,她能帮就帮一把。
当时疼得她半夜躲在被窝里偷哭,现在想起来,那些日好像是一场梦,除了心淡淡的怅然,再无其他绪。
阿桔皱眉。
若真是试鞋,绿云本不会明知蒋嬷嬷在陪她还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