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件事,她还有哪件事得罪他了?胡一想得都痛了,无奈求饶了:“我到底哪儿又让你不满意了,你就直说吧。是要我呢,还是要我肉偿呢,悉听尊便,成了吗?”
他还是不理她。胡一开始绞尽脑汁回想,自己哪儿又得罪他了。难还是因为她昨晚骗了他的事?胡一有不确定,对着他的侧脸讨好地笑,一边并起两手指举过,作发誓状:“我……我承认错误,我不该骗你说我昨晚去酒吧泡帅哥。”
短信来自冷二妞。
“你家那位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要让他知你还没对许方舟死心,你说,是你死得比较惨,还是许方舟死得比较惨?”
詹亦杨默默地把她的手机到她手里。他怎么把她的手机带来了?胡一思考了他这么的用意,抬眸偷瞄了他一,这才亮手机。
詹亦杨迅速反应过来,悄无声息地放手机。
连这么简单的祝福都没勇气当面说,实在有可笑。想着想着,他竟然真的笑声来。然后慢慢的,任由这笑声消散在阴沉沉的乌云,无力挽回。
还有“第二”?
胡一正琢磨着是不是该问问他什么事了,他猛地起,拉着她就走。“喂喂喂!去哪儿啊?”
怎么可能还有“第二”?难不成她把消毒棉买成了卫生棉?
胡一转已小跑来,四看看,确定秘书室没有其他人,这才放松来,却不敢让詹亦杨久留,要把他从座位上拉起来:“你快走吧,我同事回来发现你在这儿的话,咱们的关系可就暴了!”
“专治脚气的,你让我在嘴上?”
“你家那位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要让他知你还没对许方舟死心,你说,是你死的比较惨,还是许方舟死的比较惨?”
冷静回给她的短信赫然映帘。
胡一小心翼翼地接过他的话题:“药膏?怎么了?”
“吱――”尖锐的刹车声响起。
说这话的,正是刚从天台来的胡一。
他没反应。
不知何时,不远飘来一句不确定的声音:“你怎么在这儿?”
在餐厅订好了位来接女主角,女主角却擅离岗位,手机都忘了带,是该好好罚一罚,詹亦杨看了手表,坐在她的位上等。
他始终铁青着脸,也不说去哪儿,上了车就闷往前开,胡一忐忑地坐在一旁咬着手指甲,是不是偷瞥他一。
她拉着他的那只手被他反拽住,他很用力,手就像钳一样,胡一觉得自己觉到了他的怒意。看向他的脸,却看不到一端倪。
定要幸福。”
这车刹得太急,胡一差飞去,幸好被安全带勒个回来,她还惊魂未定,耳边想起冷冰冰的声音:“你早上买的药膏……”
詹亦杨手机的指尖僵住,脸也僵住。
在她被自己的行为雷得外焦里的时候,他又说:“第二……”
詹亦杨来到秘书室,却扑了个空。
粉的电脑外罩,粉的台灯,粉的便利贴,粉花盆里栽种的植开粉的花,连手机保护套也是长着两只耳朵的粉兔,詹亦杨正惊讶于她从哪儿找来这么多粉的东西,她的手机募地震动起来。
她离开之后的天空,再没有放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