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直地看着她,多少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意味,胡一仔细权衡各种利弊,一咬牙:“是!”
行人都埋着向前走,胡一趴在车窗那儿看:“哎你说这像不像开的片段?”
詹亦杨迅速环顾了一周围,眸一紧,把她从池里拽上来,裹紧彼此的浴袍,拉着她飞奔而。
胡一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咬着指甲考虑自己是不是该过去个歉。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委屈无比,“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小家气吗?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买一个一模一样的赔给你不就得了?”
“没看过。”
可胡一虽然不是乐天派,尤其是站在某位冷脸男边,由不得她不沮丧。
“不用了,我刚好遇到个朋友,我现在跟他在一起,很安全。”边说边心虚地偷瞄一旁的詹亦杨。他沉默地发动车。
胡一跟他一起这么久,渐渐总结了门,这男人很多时候只有三种表,微冷,中冷和巨冷――现在他于“中冷”状态,估计还介意着戒指的事,胡一琢磨着是不是要再狗一他才会动容,他却突然开:“待在酒店不安全。”
詹亦杨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领着她朝外走。
他生气了,整个世界突然地动山摇。
这已经够胡一得瑟好一阵,“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行嘛!别丧气,咱们继续、继续哈!”
戒指是不是丢了?”
刚转走廊转角就看到迎面走来的某人,那张义愤填膺的脸僵住半秒,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表,胡一全然忘了之前在房间里的各种委屈、各种咬牙握拳、各种扼腕决定,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你怎么过来了?”
他沉默了,整个世界变得一片死寂。
胡一晃得快要看不清面前的詹亦杨了,惊慌失措地扶着石,“怎,怎么回事?”
什么叫倒霉?倒霉就是泡个温泉都能碰到地震。
他没发表异议,胡一立笑嘻嘻地把他手机拿过来。
谢天谢地谢主谢神,他终于肯跟自己说话了,胡一小小地激动了一把。可是……可是……从温泉会馆回到他们住的酒店,他也就只跟她说了这么三个字……
胡一手机里的游戏早被她玩了个透,第一局她赢得特别风光,詹亦杨则死得很惨。
有了一次经验的詹亦杨在第二句稳住势。
“要不……打游戏?”
她从温泉会馆来,刚坐上詹亦杨的车就接到总监打来的电话:“詹总让我回去一些扫尾工作,我走得急,忘了知会你一声。你现在还好吧?要不要我回去接你?”
想好一番说辞,对着镜练了很久,胡一努力保持着义愤填膺的表拉开房间,准备去为自己讨说法。
第三局,翻盘。
两手机互通无线,玩小型联机游戏。
地动山摇?胡一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低一开,面确实在剧烈晃动着,她一个不稳,肩膀还撞在了石上。
天气开始变化,风起云涌,雨势时有时无,电台里播的都是地震的消息,来东京这么久,胡一还从没看过路上有这么多人,就连附近的公园里都挤满了人,估计都是避难的。
当然,乐天派并不这么认为:“咱们已经够幸运了,东京只是有烈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