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光了。”

        “你觉得你是我大老婆？”

        她说着在唐嘉乐面前转了一圈。

        唐宁噗嗤一笑。

        “这样不行吧？”

        唐宁将他的衣领拉展，才笑着轻推了他一把。

        “还能屈能伸啊。”

        唐宁没想到唐嘉乐还一心记着这件事：“你倒是积极。”

        唐嘉乐指了指唐宁的，垂十足的白面料搭在的双峰上，刚好能看到端肉珠漂亮的颜和俏的形状。

        唐嘉乐握住她的手讨饶：“小老婆也行。”反正是老婆就行。

        他绕着唐宁转圈仔细欣赏，犯傻了一阵才发现问题，她没穿衣。

        “你光还行。”唐宁话锋一转，“当然还是因为我好看，所以穿什么都好看。”

        唐嘉乐的眉都笑弯了，唐宁还没见过他这么开心的样，也忍不住跟着笑，上前抬手勾住了他的脖。

        “当然，这只是穿给你看的，我才不会这么去造福社会。”

        “好看吗？”

        “好看。”

        唐嘉乐笑了笑，无所谓她的揶揄。他从衣柜里取了件衬衫穿上，又挑了一条领带。

        “嗯？”

        “大概在你边，我唯一的竞争力就是‘包容’？”他想了一，“《鹿鼎记》看过吗？就是韦小宝大老婆双儿的智慧。”

        “就当是谢谢顾易这几年保护你，交个朋友。”

        “简行舟能老板，顾易能朋友，你擅长和敌和解啊。”

        “晚上等我回来。”

        “嗯。”

        唐宁暧昧地询问，但依然在最后几个字的重音上给了正确答案。唐嘉乐听来了，也很想一时忘，但不能忘了正经事。

        唐宁轻轻回抱住他。

        唐宁眯起审视着唐嘉乐，见后者没有半分心虚，才拽着他的领带将人拉了过来帮他打结。

        “快吧你。”

        “晚儿。”唐嘉乐克制着自己，只亲了亲唐宁的嘴角，“我先去把顾易那件事办了。这已经午了，再晚就要耽误一天了。”

        唐嘉乐依依不舍，又将人拽怀里抱了抱。他埋嗅着唐宁上的香气，像是要把她的气息自己骨血里。

        唐宁蓦地将领带紧，提醒某人不要得意忘形。

        “你是打算现在去帮我拿衣呢，还是把这条裙也脏再去？”

        “嗯。”

        这话似褒还贬，唐嘉乐无奈笑了笑。

宁将压领的长发撩起，一阵香风拂面，唐嘉乐再也藏不住笑意。唐宁穿着他送的裙，上散发着跟他同样的香波气味，跟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