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寂言:“不好,万一只这一次你就能想起来了呢?乖,赶紧把被拿开。”
如玉扭了扭,拉开前的被往里面看了看……不行啊,即便是夫妻也太羞人了啊……
“咱们换一个别的行吗?”如玉为难地打着商量。
如玉把一埋,心中默念不是她不知羞,这全是为了寂言,他千里迢迢的来找她,她却把他给忘了,他多伤心啊,得赶紧想起来才行,羞就羞吧,豁去了。
如玉用力扯了扯上的肚兜遮住关键的位,红着脸小声:“我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啊……我真的是穿成这样勾引你来着吗?”
如玉不依,他便更用力的了几,直让她受不住嗯嗯啊啊的轻/声,他才满足,愈发/动地缠/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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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觉喜,只这是如玉要恢复记忆的前兆了。
如玉的记忆似乎每一日都在复苏,邵寂言喜的同时,又开始打起了小算盘,只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等她彻底想来之后有些事儿可能还不太好办了。
程志远成亲了,娶的是小陈记包铺陈老板的外甥女。
他晚上吃了喜宴,又喝了那么多的酒,这包一撑就受不住了,哇哇连饭带酒全吐了来。陈老板吓得够呛,连忙把他抬屋里歇着,又叫醒了人收拾污,可巧陈老板的外甥女孙姑娘从乡来舅舅家小住,心疼舅妈不好,
第五十一章
说起来也是缘分,当日邵寂言和如玉成亲,程志远挡酒喝了个酩酊大醉被几个衙役送了回家,他在床上折腾了半宿怎么也睡不着,自个儿摸着黑去到街上找酒喝,街上的酒馆儿自是都关了门,最后他不知怎的溜达到了小陈记包铺,咚咚砸门把人家老板吵了起来。陈老板不敢得罪铺,无奈只得半夜给他和面剁馅儿蒸包,程志远就坐在人家铺里一人儿吃了二十多个包。
邵寂言搬了凳坐在她面前,认真地:“当然了,我骗你什么?你只听我的话,把从前过的事全都一遍,说不准哪会儿脑里就突然通了,全都想起来了!”
夜里,如玉围着被蜷坐在床上,可怜巴巴的望着邵寂言:“我以前真的这样吗?”
其实如玉恢复记忆的征兆远不止如此,有时他说些从前与她说过的话,她听着听着就会突然问他是不是跟她说过;他曾用来教她识字的那本书她也看着熟悉,他从上面随便说个故事,她便能抢着说结局:还有一次,她居然喜滋滋的抱了个和从前她住的那个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花瓶回来,说是在街上偶然见到觉得特别好看就买来的。
如玉在他脸上看到了阴谋得逞般的狡黠笑容,大呼上当却是为时已晚,挣扎了几便就被他温柔的攻势击溃了,只使咬着嘴唇生气。邵寂言亲她的嘴,顺着脸颊一直亲到耳,喃喃细语:“别忍着,我想听……”
是,绝对是!你就是穿成这样在梦里勾引我来着……邵寂言眯着笑得开心,立时拥/吻了过去。
如玉一咬牙一闭把被掀开,闭着等了一会儿未见邵寂言有何反应,忍着羞臊偷偷睁看他,但见他正两发直的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