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散,观众们熙熙攘攘的离场,程志远和如玉坐在原,想等着人都散了他们在走。忽地,人群中有人喊:“有贼!抓贼!抓贼啊!”
门,邵寂言穿过人群望着如玉和程志远,心里这个气。
程志远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想不起来慢慢想,别着急,看戏吧。”
如玉吓得缩着手,他要带她去哪儿啊?怎么办啊?要不要甩开他赶紧跑掉?还是该喊表哥过来打他一顿?如玉心里扑扑得厉害,双脚却是不听使唤地跟着他走。
如玉不答,忽地了决心似地把睛一闭,邵寂言还没反应过来,小迎面骨上便被用力踢了一,疼得他大叫一声弯了腰。
如玉紧紧地贴在墙上,望着邵寂言的双眸中满是惊恐,想起前几天的事儿,不安地把嘴唇抿了起来。
邵寂言黑着脸,挤过人群,找了个空地儿坐,死死地盯着二人,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每每见着两人说笑,他便恨不得冲过去挤在两人之间,只是拼命攥了拳克制着,待整场戏快要唱完,衣摆已经被他攥得褶皱不堪了。
如玉又慌又怕,用力推了邵寂言一把,匆忙跑了。
他这几日天天往如玉家跑,偏生岳父大人打定了主意不见他,也本不给他见如玉的机会,还是丈母娘疼他,不但耐心听他说话,还给他说如玉的近况。刚刚他只听说程志远带着如玉城看戏了,半儿不敢耽搁的回了县城。甫一楼,一便见了他二人,只见程志远扭望着如玉傻笑,随后竟又凑到她脸跟前儿说悄悄话。
如玉听程志远的话乖乖坐在椅上等着,忽听有人在侧唤她。她转望去,可不正是那个他吗。
,随即了个笑脸,憨憨地:“没有,我听我娘说的。”
看着戏要收场,邵寂言坐不住了,只想还要寻个法把程志远支开,拉了如玉单独说话。他蹙眉想了想,计上心,起离开。
了酒楼,穿过大街,拐窄巷,邵寂言把如玉在了墙上。
如玉心猛地一,满面通红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也不知该怎么办了。邵寂言却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上前拉了她便走。
邵寂言见状,又气又委屈地:“什么怕我?”
这一嗓,人群中一炸了锅。程志远腾地站了起来,嘱咐如玉:“你在这儿乖乖等我,我上回来。”说完便追了奔了去。他挤人群,冲酒楼,见着有个人在远一边回招呼他一边狂奔着往北方跑去,他无暇多想,紧忙追了上去。
如玉笑着,把手中剩了的半块儿心了嘴里,转回继续看戏,跟着大伙儿一块儿鼓掌叫好儿。
什么和气的大舅哥!什么得力的好属!什么仗义的好兄弟!本就是居心叵测,挖他墙角儿来了!
她并不知台上演的什么,也不知自己为什么鼓掌,她说谎了。她娘跟她说了好多,却并没说过县太爷的名字。这名字其实是她夜里梦时梦到的,白天一醒又不记得了,刚刚她看戏看得痴了,不知怎的这名字就蹦了脑里,她知县太爷姓邵,便想这大概就是他的名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