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玉羞涩地应了一声。

他本想像刚才一样将他二人的故事从到尾讲给她听，引导着她忆起过往。可当她真的一副天真的神向自己发问的时候，他却说不了，只觉心里堵得难受。他可以对着颜氏夫妇，对着程志远，对着任何一个人平心静气的讲述他们的往事，独独面对她却说不来。

邵寂言心一酸，：“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我想你记得我。”

如玉抬眸，忽闪着一双大睛，很听话地问：“那你为什么比他清楚啊？”

邵寂言嘴唇翕动两，仍是一句话也说不。

一时间，心酸，委屈，不甘齐齐而来，邵寂言压抑着呼之的，声音微颤的低声：“你当真不记得了？”

他没在生气，他好像在伤心。如玉迷茫地望着邵寂言，有些自责，有些心疼，却又不知这觉因何而生。心想不论如何，大抵是她错了什么，便很诚恳地回：“对不起……”

他要怎么跟她说两人初遇时的尴尬？怎么说他们相时的趣话与温？怎么说她曾为自己过的那些傻事？怎么说他曾无的伤过她的心？怎么说他痛定思痛今生再不愿放开她的手？

如玉抬眸看着他，不加思考地回：“是，我先碰了，一直躺在床上有两年了，所以消瘦了些。”说完才觉得有些不对，咦了一声，瞪大睛好奇地问，“你怎么知我以前什么样？”

如玉怔了一，望着邵寂言的脸，疑问：“我以前认识你吗？”见邵寂言不说话只一副伤心的模样，又紧忙，“对不起啊，我碰了，可能有些事不记得了，你跟我说说咱们何时认识的，我许就想起来了。”

邵寂言见了她这熟悉的小动作，窝心的弯了弯嘴角，凝着她柔声：“你瘦了……”

无数个相守的夜晚，以及夜半无人之时在他们之间慢慢滋长的，他要怎么跟她说？那样百转千回的柔，怎是一张嘴能说得清的。

如玉自责地安：“你别着急，我用力想，肯定能想起来的……要不，你提醒我一呗……”说着缩了缩脖

“不想知我为什么比他清楚的吗？”邵寂言。

忘了地方，只要他耐心的引导，她就会找到放回脑里。

邵寂言望着如玉，忽然就说不话来了。

邵寂言没答，望着她微笑，眸中的柔让如玉心，红着脸复又垂了眸。她低想了一会儿，似是了悟了似地小声问：“是我表哥告诉你的吧？”

此时此刻，他只想好好的看看她。

邵寂言：“有些是他告诉我的，有些不是，还有些我比他知的清楚。”

如玉紧张的低着，偶尔抬眸偷偷的瞥他，她不知自己的心怎么得这么厉害，她以前也被母亲拉着相过两次亲，虽也紧张，可从未像现在这样，她想大概是因为他是县太爷的缘故，又或者因为他刚刚说了奇怪的话，还可能是因为他现在看自己的神烧得她脸上一阵阵发。

这是相亲吧？是吧……如玉不太肯定了，双手没意识地卷着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