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寂言见状便只将自己与如玉之间的故事细细将来,只是这其中却有好多是不能说的,只是大说了个若闲书上讲的那些女鬼与书生的故事,又添了些能讲的他与如玉的真实细节。
颜老爷:“不论如何你先起来说话。”
邵寂言并未起,反是叩首在地,:“晚辈知如玉定是二老的掌上明珠,若二老不弃将如玉许给晚辈,晚辈定会待她如珠如宝,绝不让她受一儿委屈。晚辈父母双亡,自后二老就是晚辈的父母,晚辈定像孝敬亲生父母一般侍奉二老,若有半分怠慢,便叫天地不容。”
“唉。”颜夫人抹了把泪,紧忙屋去了,待匆匆地赶到如玉的闺房,见她正坐在窗前绣花儿,便着泪地喜:“快别了,还不紧着随我去,你的知县老爷来了啊!”
颜夫人见如玉红了脸
只在颜氏夫妇吃惊发怔之际,邵寂言忽地跪在了他二人面前,不待二人反应,便开:“晚辈姓邵,明寂言,泽州武城人士,乙亥年生人,今年二十有五,自幼丧父,十六岁时祖母和母亲相继病故,至此世上便再无至亲。晚辈幼年开始读书,十六岁中秀才,后因生计所迫在地主家打短工,地耕作过苦力,二十一岁参加省试,中举人,二十四岁考秋闱,会试名殿试,得圣上钦为探花,仕初蒙皇恩翰林院,后因擅离职守且逾期未归获罪,幸得友人相助官降八品往安平任知县。若关于晚辈的经历,二老还有什么想知的,晚辈定无隐瞒。”
颜老爷:“你们都别急,若这事果然如你所言,那可当真是天赐的缘分了,我也不是那迂腐顽固之人,自然乐见事。”说着转对颜夫人,“去吧如玉唤来。”
妻,几个月前得遇人指,方知如玉并非亡魂,而是肉遇险昏迷,只要魂魄归位便可还阳。此次晚辈来安平任职,便是追随她而来的。得天庇佑,两日前晚辈从程捕得知了如玉的家所在,这才急匆匆的赶了来。只之前误以为如玉已将我二人之事告知二老,唐突之,还望二老莫要怪罪。”
颜老爷这会儿全没了主意,见他一直跪在地上,只紧忙:“大人有话起来说吧……”
待他说完又是好一阵的沉默,其余三人仿似回过味儿来。一个个均是震惊不已,只觉这事儿实在是透着悬乎,只看这知县老爷说得是,条理清晰,却也不似个疯,难这世上当真有这般奇是,却让他们遇上了?
啊?我的……知县老爷?
一旁的颜夫人早被邵寂言讲的这段故事动了,泪直在眶儿里打转,恨不得立时拉了邵寂言叫几声好女婿,见自家相公竟然还不松应这门亲事,忍不住唤:“老爷……”
如玉愣在那儿不明所以,见母亲满面喜的模样,忽地脸上一红,心莫不是给她安排相亲呢?
颜老爷连忙起上前,一旁看傻了的程志远也赶紧过来搀扶邵寂言。
厅上三人面面相觑,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更糊涂了,只觉是一个震惊套着一个震惊,到跟梦似的。
邵寂言:“您可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