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也来不及自责,忧心地:“如玉……我才说的……”
凤儿瞪了二一,二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自了嘴巴。
二:“我不是向着他,我是想起你上次投胎去我那个苦……他听了如玉去投胎……也苦的……”
如玉神发直,弯着嘴角,嘻嘻傻笑:“我听见了……他中了探花了啊……他该中状元的,若不是我害他生病,他指定能中状元……不过探花也很好,他了官,搬了大宅,太好了,太好了……还要丞相的女婿了,太好了……真的……真的好……”
二用力,然待二人叹了气转过来,却发现如玉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们后,正歪着脑袋呆呆地望着他们,小声:“我才听见动静,以为你们吵架……我想劝劝来着……”
夜,如玉从坟墓里钻了来,忽悠悠飘了城。自她离了邵寂言便一直跟凤儿住在二家,这还是她第一次来。
二诺诺地看可看她的脸,愣了一会儿,小声试探:“凤儿……其实……我觉得那个邵寂言也惨的……”
凤儿放心地舒了一气。
她知她不该来,可是她就是受不住了,听了他中探花当大官娶媳妇儿的话她就受不住了。明明是她跟他说的,可听了这些事儿心里就是委屈得要命。她想见他,想知他还想不想她,喜不喜她,若是真的喜她怎么能这么快就娶媳妇儿啊。如玉觉得自己好坏,该
二也上前:“是啊,妹,咱们别想他了,她娶媳妇儿就让他娶去,咱们不稀罕他。”
看着她走远,凤儿急得跺了脚,二拉了她的手安:“没事儿,她早晚得知,早知早好。”
她这么一通说,二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凤儿又:“我告诉你啊,这些事儿不许跟如玉说,她要知了不定哭成什么样儿呢。”
二紧:“不会不会!指定不会,我听话!”
凤儿:“苦也是他活该,谁让他招惹如玉的,他再苦能有如玉苦吗?你看看她现在都成什么样儿了?你认识她这么久,她哪时候不是笑兮兮乐呵呵的,这回可被那姓邵的害惨了。他苦?哼,他如今中了探花当了大官儿,还搬了大宅,不定有多少大姑娘乐意嫁给他呢!他未必还能记得如玉多久!我昨儿还听翠香说了,说城里面王丞相可抬举这个探花郎了,要把小闺女嫁给他呢!他这回可了,功名也有了,媳妇儿也有了,他苦什么啊!苦的还是咱家如玉!”
凤儿又是一瞪。
凤儿被她这样吓住了,连忙过去扶了她:“如玉,对不起,我没想你能听见,你没事吧……其实……你知了也好,他都有他的好日了,你也别痴心了,你还有我,还有你二哥呢。”
来就跟定你了,你要不听我的话,我回就拉着如玉投胎去,再不理你了。”
如玉愣愣地:“没事,我没事的,他该这样,我们说好的,他好好考试,大官娶媳妇生儿,这是我们说好的……”如玉扯了扯唇角,神黯淡地转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