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邵寂言立时站了起来,想要去扶如玉,又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之际如玉已经站了起来,也不看他,低着扯着裙角往城里飘去。
邵寂言连忙跟了上去,来时是如玉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后,回去的时候调了个个儿,却是他一路不错珠儿的盯着她,忐忑地跟在后面。
如玉羞臊地低着,一边用力扯着裙遮住/,一边伸手去地上摸起自己的。
“啊?”邵寂言一愣,转随,“不,不冷……你冷吗?”边说边想把衣裳脱来给如玉披上。
混不是该想这些的时候!
邵寂言望着她有些发怔,见她抱了红着脸不敢动作,才有所意识地转过去,他僵的背着坐在那儿,待听后没了响动,方缓缓地回,目光相撞,二人又是一人一个大红脸,嗓儿里的话是如何也说不了。
待回到家,如玉没待停留地直接钻了瓶里,邵寂言站在门有些发怔,挪着双蹭到了床边坐,探着脑袋往屏风后面瞧,愣了一会儿又起走到屏风边儿上,从旁边的隙望去,张了张嘴,却没声儿,踌躇了一会儿又回床边坐好,就这么坐了一个晚上也没想好该与如玉说些什么。
邵寂言正慌乱无措,却是让如玉先开了:“嗯……我…………你……你压着我了……”她的声音极小,就好似从咙深传的回声,又因羞臊尴尬而有些微微发颤,只似随时都要哭来一样。
晚上,天越来越深,屏风后面却一儿动静没有,邵寂言不放心地过去看,只怕如玉趁他不注意偷偷从墙角那儿跑走了。他搬屏风搬开,借着灯火往瓶里看了看,朦朦胧胧雾昭昭的样,如玉大概是还在的。他稍松了气,却也不敢彻底放心,再不敢把屏风搬回去
邵寂言不敢看,慌忙把扭了回来,脸上也是红得发了烧似地,心突突得厉害。
“啊?啊……”邵寂言怔了一,想要帮她递过去可低却什么也看不见,只慌乱地起挪了挪。
如玉抿了抿嘴,喃喃:“很晚了……回去吧……”
受不住的/了来,太丢脸了……
邵寂言努力使自己稍稍冷静来,鼓足勇气,扭了扭,小心翼翼的抬瞥向如玉。她蜷坐在一旁,把裙扯到脚踝遮住光溜溜的,抬眸撞见他的目光,登时满脸涨红地垂了,用力地扯了扯自己的裙。
次日,邵寂言在屋中憋了一天,坐在椅上望着墙角发呆,只把自己与如玉从相识开始的日日夜夜、桩桩件件全在脑里过了一遍,越想越窝心。
如玉脸上一红,垂小声:“我不冷……我……我不会冷的……”
两人不知坐了多久,时深秋,夜风得邵寂言上一阵阵发寒,他不自觉的缩了缩,但闻后如玉忽地开:“很冷吧……”
“呃……啊……是……是啊……”邵寂言支支吾吾地应,有些尴尬地把衣裳系好。
该怎么办啊……怎么办……该说儿什么的……不论如何……他该先说儿什么的……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