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寂言从箱里翻了一本书，：“这是我小时候先生送我的，里面全是一段段的小故事，读起来颇为轻松有趣，你拿去看，若遇到不认得的便来问

邵寂言随手拿了本书，翻了翻，故意寻了个生僻的字指给如玉。如玉看了，脸一赧，有些不好意思地：“换一个，除了这个字，其他的我全认得。”

堂，老板与鬼差面面相觑，一脸的莫名。

第25章

如玉撅嘴哼了一声。

邵寂言笑着摇。

邵寂言又给她指了几个难字，如玉一撇嘴：“你故意的！”

如玉不大兴：“不用你教，我本来就识字！”

如玉：“不信你考！我全认得！”

因与科考舞弊一案的关系，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邵寂言如今很少去应酬了，大分时间是待在家里，白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吃东西，看看书，再收拾收拾屋，磨蹭到太阳落山，便有如玉来陪他。而如玉也不怎么上街同鬼友们说是非聊大天儿了，两个人的生活似乎只剩了彼此。

如玉嘻嘻跟“邵寂言的朋友”笑了笑，又跟老板了谢，把钱揣怀里钱便往外走。待走到门又被鬼差叫住，摸个盒，扔给如玉：“差儿忘了这个。”

最开始的两天，他总是有事儿没事儿地站在墙角盯着花瓶看，他不太确定如玉是不是真的在里面。

于是，夜幕降临之后，如玉总会气呼呼地飘来，大声抱怨：

如玉接住打开一看，却是一套的首饰，她愣了愣，抬不好意思地：“谢谢大哥的见面礼，我来得急也没带什么礼，回来定好好孝敬您。”说完哈腰，毕恭毕敬地退了去。

为了确定，他要么轻轻地唤两声如玉的名字；要么把耳朵贴着瓶细听如玉睡觉的时候有没有打呼噜；要么脆俯凑到瓶往黑乎乎雾昭昭的瓶里看；甚至还会轻轻的摇摇瓶，好似如玉是他养在花瓶里的一只小乌，会有的壳敲在瓶之上发咚咚的响声。

“大坏！你是不是摇瓶啦！我掉到床底去了知不知！”

第二十五章

“你知不知梦被人叫醒是很讨厌的事啊！”

邵寂言一个人生活惯了，忽地多了一人……呃……一只鬼，他多少有些不习惯，尤其是如玉住在一只花瓶里这个事实，让他更觉新奇得很。

邵寂言笑：“谁叫你夸嘴，我念了十几年的书都不敢说自己认识所有的字，你就敢说认得全了？”

便跟鬼差成了朋友。

邵寂言觉得过意不去，每每都要满脸堆笑的讨好哄劝一番，可第二日又忍不住去花瓶那儿“研究”，却也不单是因为好奇，只因想看如玉鼓着腮帮数落他的模样，真是要多可有多可。

“胚！你今天又偷看我睡觉！”

直到如玉第三次被他从床上晃了来，威胁他要搬回二家里去，并告诉二他欺负她，让他挨一顿暴揍，邵寂言才不得不戒掉了这个习惯。

邵寂言一日心血来，提议教如玉读书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