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如玉闷闷地应了一声,背着邵寂言站了起来,飘了去。
很快,衣服被扯破的声音伴着男重的息声从上面传来,紧接着便是女的浅低呼。
邵寂言自是不敢声,心中暗自后怕,亏得及时让如玉从梅姑娘上来,没被这“老氓”占了便宜。
如玉才一时乱了方寸跟着邵寂言趴在了床底,这会儿听着上面的动静,尴尬羞臊得很,红着脸想要躲开,可才一从床底起来,便立时艳目,两条光溜溜的在就她前儿扭在一起颤动着。如玉惊得又趴了回去,羞得满脸通红,趴在地上把脸埋在双臂之间,说什么也不敢抬了。
邵寂言也是尴尬窘迫得很,只觉耳都有儿发,再不好意思看如玉,只屏着呼,把扭过去面。
如玉兀自羞臊地埋着没吱声。
邵寂言在床底独自趴了一会儿,便听如玉折返回来小声:“没人……”他这才爬了来。
梅姑娘惊呼:“老爷,今日不行,家……”
屋中渐渐平静来,男女交/之声渐均匀的呼及鼾声取代。而邵寂言和如玉两个却仍未摆脱尴尬,静静地趴着,谁也不好意思先动作。
床,如玉趴在邵寂言边,忍不住骂了一声:“老氓。”
床上的两人折腾了好几回,直到邵寂言都有些绝望了,才渐渐没了声息。
许久,终是邵寂言声音微颤地轻唤了一声:“如玉……”
第二十章
惊诧着慌地:“怎的这么晚来了?”
陈亭焕一挥手,醉醺醺地:“都给我走,用不找你们。”说完一把抱起前佳人,大踏步了屋。
邵寂言也不比她好过多少,甚至更糟。上不断地传来男女交/的淫/靡之声,女的/呻/,肉/的撞击之声,一浪过一浪,直让他上一阵阵燥/难耐,/很自然的起了反应,可也没冷给他清火,他只好用力咬了自己的手,一遍遍地在心里默诵佛经。
陈亭焕晃晃悠悠地:“怎的,晚了就不给开门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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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姑娘忙换了笑容:“哪儿能呢,老爷能来我兴着呢。”说着吩咐人,“老爷醉了,打些来伺候老爷醒酒。”
如玉想跑,可这会儿羞臊得连动都不敢动,只用力闭埋捂耳朵,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她只盼着缩小缩小再缩小,变成个邵寂言看不到的小虫,钻泥土里再不要来了。
邵寂言亦转匆匆走了,暗自庆幸如玉一直羞得没看他,否则他当真是无地自容了。
如玉一路飘在前给邵寂言探路,待了宅走很远,方是站住,却始终不敢抬,红着脸咕哝了一句:“我回家了……”便惶惶张张地飘走了。
邵寂言轻咳了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轻声:“如玉,该走了……”
床上的两个人浑不知床趴着一人一鬼,尽翻云覆雨,震得木床吱吱直颤。
第20章
然陈亭焕并不等她说完,直接将怀中之人扔到床上,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