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怕二发怒伤了邵寂言，慌乱地摇了摇，：“不，不认识！大概是个疯吧……走吧，咱们去找凤儿去，别让她等急了。”说完扯了二便走。

“如玉，如玉！”远两声喊，将有些发怔的邵寂言惊醒。抬看去，却是个男鬼一边呼喊着一边往这边儿快速飘了过来。

如玉却是闪来：“没事儿，他定是被凤儿支使过来寻我的。”及又担忧地，“你快躲开，别让他看见了，凤儿不让我跟你一块儿玩儿，二最听凤儿的了，他自己也不太喜活人。”

男鬼也没理邵寂言，转跟如玉走了，边走边：“看着不像个疯。”

二这才注意到邵寂言，一脸惊异地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邵寂言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紧张，试探地去握如玉的手，越是接近，心越是得厉害。

邵寂言跟了两步，柔声唤：“如玉……”

如玉了迷，什么也没意识到，只看那尾巴着火的小猴叽叽喳喳地蹦跶了几，便有三五个小猴围上来又踩又拉的扑火，最后只一个大一儿的，端了老人边的一个盆儿迎泼了上来。火是灭了，可那小猴也变了个落汤鸡，傻呆呆地站在猴群之中可笑得很。众人这时才知这是个早就设计好的小花样儿，哄堂大笑。如玉也收了惊，没意识地松了邵寂言的胳膊，跟着叫好儿起哄！

“呃……那……那大概是疯得太严重了……”

二上打量着邵寂言一番，转对如玉：“认识？”

“哦哦。”二只怕被染上似地，忙拉了如

如玉糊糊地搪：“疯哪儿会写在脑门儿上的……”

只在他觉得要碰到的一瞬，指尖却是传来一阵微凉，熟悉的，他终是什么也没摸到。

“啊！是二！”如玉惊。

话音才落二已经飘了过来，也没在意如玉后站着的活人，只对如玉：“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不是说猜谜去了吗，害得我这番好找！赶紧走吧，凤儿等着你呢！”说完也不如玉应不应，拉了她就走。

两人并肩站着，挨得很近，两只手只有一拳的距离。

二愣住，随即恍然大悟：“哦……这样啊……”

如玉一边冲邵寂言使，一遍拉扯二：“咱们赶紧走吧，别让他把疯病染给咱们……”

二登时回冲邵寂言了狰狞，转对如玉：“不认识他怎么知你名字！”

，这还是她一遭能碰到他的。

“放开她。”邵寂言不假思索地脱而。

邵寂言不顾一直对他摇使的如玉，平静地：“我看得见你，她不愿跟你走，你放开她。”

邵寂言听了“二”这名字，不免想起当日如玉被扯了发惊恐哭喊的模样，立时对那飘来的男鬼生了厌恶戒备之心，往前上了两步，想要把如玉挡在后。

邵寂言却全没了看戏的心思，看看被如玉攥皱的衣袖，又看看全神看戏的如玉，有些神，目光沿着她的肩臂慢慢向，落在她垂在侧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