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的动作,莫名的觉得心疼,便让人不用这些,他自己会想办法。
哪想萧云疏却用着一种无措的神看着他,片刻后才开。
“我帮不上忙,你也会丢掉我吗?”
他心一震,一种苦涩之味涌了上来,使得他蹲来,将萧云疏一把拥了怀中,用力到双手都微微发颤。
“不会,师父不会丢你。”
这是他对萧云疏的承诺,无论发生什么,他都绝对不会舍弃对方。
到现在萧云疏都还会在他耳边提起。
“师父答应过我的,绝不会丢我。”
他满脸都是汗,肤通红又,全的孔好似都张了开,正艰难的着气。
稠的肆意地冲刷着饱经蹂躏的,激得他连连发颤。
乳白的沿着他的蜿蜒而,想来是灌去了太多,都溢了来。
萧云疏享受着的余韵,缱绻的亲吻着他的眉,在上落一个个湿吻。
他睫剧颤,呼始终都无法平复。
那肉棒还埋在他里,随着他的呼,肉一收一缩,那繁复的脉络也是突突动着,很快又动了起来。
“哈呃……”
他满面红的仰起脸来,拉长的脖颈还是濒死的天鹅,失神的脸孔微微扭曲,像是经受不住的肆。
和自己的徒弟这种事本就是天理不容,他却还可耻的反应烈。
萧云疏天资一向聪慧,哪怕是在这种事上,也是无师自通。
除却第一次的生疏外,对方的技巧越发的娴熟,当然知如何让他获得更多的快。
偶尔萧云疏为了跟他有所话题,还会拿来那种隐晦的图画,给他看,问他喜什么姿势,他却是麻木不仁的垂着眸,像是一行尸走肉。
“师父害羞了吗?被我这样对待?”
“我只不过是想要更加亲近、了解师父一些,师父不明白吗?”
衣着繁复又端庄的萧云疏盈盈笑着,那俊无暇的脸孔宛如神邸一般,神圣又不可侵犯。
哪怕人幽暗的地牢中,也丝毫掩盖不了人上的矜贵和优雅。
对方的礼仪教养从小就是他教的,当然是跟他气息相近,温如玉,落落大方。
他跟人早就没有什么可以说的话,不萧云疏如何表达自己的意,他都像是知不到,就那样安安静静的,像一尸。
也只有在被,被贯穿的时候,他才像是又活了过来,会发低泣声,会息不已的扯着锁链,合着带的声,交织一首淫糜的乐曲。
随着结合的次数越来越多,心与心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萧云疏得不到他的回应,开始不满足于仅仅只是肉的结合。
他想要真正的占有自己的师父。
夺取对方的目光,还有那颗心。
可惜方沉秋怎么会回应?
禁忌的本就不被允许,连萌芽都不应该有。
萧云疏因为他的回避,绪变得越发的暴和焦躁,常常将他侵犯得昏死过去才作罢。
有时候再醒来,那肉棒还埋在动,不知疲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