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块蹭在他尾椎骨上缓缓的磨,言峻从**温柔乡里醒了醒神察觉不对,正要抬tou,她却嘤咛一声又咬了上来,两chu1皆是nenhua**,言峻本就qing不能自已,一xiazi便控制不住,狠发力的重重几xia,紧紧抱着她颤了起来……
云消雨散,言峻许久还维持着那姿势不动,趴在她耳边直chuan气。辛辰嫌重也嫌闷,推推他,他支起shen却不xia去,一手撑在脸侧,挑着眉看着她。
“本事越来越大了啊!”他语气不善的说。
辛辰熟悉他脾xing,怎能不知今晚一定不得善终?立刻就zuo小伏低:“峻哥哥……”她jiao滴滴的叫了一声,脸上还带着**未消的妩媚晕,咬着唇凑到他耳边,从形状到质量巨细无靡的赞mei了他一番,深刻解释了自己的chu发dian是吃不消他的好ti力,而非故意使他丢脸。
可惜多年夫妻,她仍然天真善良,无法想象言峻其实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反正今晚不打算放过她,她主动献媚他就从了吧,这不赚到了一番赞mei与接xia来光明正大的借kou么?
言峻休息了片刻就已缓过来,又蠢蠢yu动,手在她一shen细肉上抚,nie到哪里都是凝脂一般,简直ai不释手。辛辰tou抵在他xiongkou,却在想别的事:“……我真担心谨huan像周素。”
“嗯?”言峻正动歪心思,回过神来听清楚她说了什么,笑起来:“不会的。谨huan有你。”
“言峻,”辛辰依偎jin他怀里,“如果没有了我……我是说万一,拜托你教导好谨huan……”话音未落他就翻shen覆了上来,一手nie牢了她xia巴,“我都不敢想这种如果,你居然敢。”
他冷了一腔yu火,格外认真严肃的说。
这花好月圆夜,良辰mei景,**刚收,辛辰承认自己确实煞风景了。伸手抱了他,蹭着他撒jiao,ruan语求饶:“结婚前我也问过你这样问题的啊,你那时候怎么说的?‘你活着的时候不必担心任何事,死后也不用’,你看看你现在,背信弃义,还给我脸se看!”
言峻闭目假睡,回想起那个月夜背着她走在路上,她的确问过如果她死在了武阳那场大地震里,他会怎样?
那时候他满心柔qing与jian定的答她说:“找到你,带你回来,为你找一块风景好的地方,说服你妈妈把你爸爸迁过来陪你,代替你成为你妈妈的倚仗,照顾你的家人和朋友……你在我shen边,活着的时候不必担心任何事,死后一样也不用。”
“辛辰,”他转shen忽抱了她,抱成一个交颈而卧的姿势,他在她耳边静静的说:“你是我的妻zi,是我女儿的母亲,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早已经成为了我生命的一bu分,我不敢想象那种如果。只怪我那时候肤浅淡薄,夏虫语冰,那些话,我的确背信弃义、无法兑现了……你若敢先我而去,我敢保证你天上地xia,不得安宁。”
他手从她腰上横过an在她背上,她一动他an得更紧,“辰辰,”他温柔的低声叫她,“我们之间,你越来越懂事能gan1,我越来越怯懦了……可我喜huan这样。”
能让人变qiang大的ai固然激励人心,但能让原本jian毅深沉如言峻变得患得患失,更是匪夷所思、惊心动魄。
辛辰心中万般柔qing无法言说,伸chu手温柔的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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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辛杨约了舜舜骑车去山ding看日chu,季禹与郑恒跟着,两个少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