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半躺着一边看书一边喝着粥,她的左搭在右膝盖上,左脚翘在空中一晃一晃的,金圈上的铃铛也有节奏的发铃音,在寂静的房间中尤为清晰刺耳。
辛月瘦得只剩一把骨,猫一样温顺地卧在他手臂间,不停用自己的蹭着他,“脱衣服……快……”
照例又是一碗鸡肉粥,不过这次没人说话。辛辰坐在比较远的地方一不眨地看着辛月一勺一勺地把粥喝了,他站起来拿走了碗,用余光扫了辛月一,了门。
辛辰息着问她:“你我吗?”
“我等着呢,不药的是小狗。”辛月还学着狗叫了两声,“汪――汪――”
这天辛辰来的有些晚,辛月都挑了果吃过了他才来。
辛辰低声:“要我怎么帮你?”
辛月抬起脸,面通红,睛湿,“我好难受,帮帮我……”
“去床上……”辛月的手臂地环他的脖颈,“去床上好吗?”
月起初脑还很清楚,一直记得被关了多少天,时间长了就用指甲在墙上标记。但是有几次忘了标记,她整个人的时间概念也模糊了,只能大概推算自己被关了三个月以上。
好想把她整个人都自己的里去。
辛辰走过去轻声叫她:“辛月……”
辛辰抵着她的额,“你别以为我不会。”
辛月趴在木桌上一动不动,一旁放着已经空了的茶壶。
辛月突然问:“如果时间能倒,你想回到什么时候?”
等他再来的时候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了。
那分明不是真正的笑意,而是一种古怪的、已经不正常的表。
辛辰低,在她的肩上狠狠咬了一,听着她不知是愉还是痛苦的呻|,她的仰起来,皱着眉,十个指紧紧扣着他的后背,好像一秒就要死去。
辛辰手指的力量很大,快要把她的肩膀碎了,辛月脸上却还是一副笑脸,“那多简单,只要把毒药放晚上的粥里,就像你每天都会的那样……”
坐在一旁的辛辰连都没抬,他知辛月并不是真的想听他的回答。
辛月笑着摇了摇,“不,杀了你,我的后半生还要不断想起你,我更想从没和你有过交集。”
果然辛月自顾自地说:“我最想回到十四岁,南夫人领兵叛乱那一晚,我一定老实待在房间里等她,而不是慌不择路去求你带我。”
辛辰把她放倒在床上,解开了她上的衣袍,大红缎面被映衬着她莹白纤细的,让她看起来更加诱人又脆弱。
“嘶啦”一声,辛辰手里的奏折被他撕成两半,他突然推翻了桌,桌上的一叠奏折散落一地,他踩着那些奏折走过来,抓住辛月的肩膀将她在墙上,“真想让你永远也不能说话……”
他们在互相折磨着,看究竟是谁先疯。
辛辰盯着她看了一会,莫名笑起来,摸了摸她的发,“我走了。”
她在白天还是不怎么吃东西,整个人消瘦得厉害,白天辛辰不来的时候就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等到他来了,她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睛都能放光。但他走了,她必须要睡十个小时以上才能缓过来。
“是吗?我还以为你更想回到你用匕首刺中我的那晚,净利落地往我的心再补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