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停顿了来,面开始变得有些难看,话题却忽然转开。
“你……”
他说着,用充满暗示的目光在旬旬周巡了个遍,旬旬难堪得无以复加。池澄继续用挖苦的语气往说:“总之文涛是不愿得罪周瑞生才你的台,我猜他本来打算闲着也是闲着,一闭也就把你这档生意给‘了’,但是中途他自己的老顾客打来电话让他立刻过去,他不扔你才怪。算他有良心,怕把你一个年轻女人扔在那种地方不妥当,又没有曾毓的电话,就给牵线的周瑞生打了个招呼,说自己有急事非走不可,让周瑞生来收拾烂摊。”
“那时候我妈病得只剩一气吊着,到了那个地步,她还在痴心妄想我爸能回心转意,我说什么她都听不去,嘴里念着、心里想着的都是他们在一起时的陈年烂芝麻。她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了,居然听信了一个江湖骗的话,认为我爸是被别的女人用妖术迷住了,只要施法,就可以让他清醒过来,回到她边。最后那个月,她瘦得包骨,痛起来满床打,可她舍不得用好得药,背着我把上仅剩的五万块作为施法的报酬给了那个神棍。”
旬旬的失声惊呼让池澄更有一种疯狂的快意,他的语速越来越快。
的不屑和嘲。“实话告诉你,你的好妹打电话找到了我的好表舅,指明要文涛给你‘过生日’……你那是什么表,难你以为那些交易他老人家一概不知?笑话!他不但睁一只闭一只,简直就是从中牵线的最大淫媒,经过他介绍的每一次交易他都要从中成,要不是靠着这些收,那个狗屁不如的小健房早就关门大吉了。周瑞生那个人,只要有钱什么事不,见有生意找上门来,他当然是一答应,接着把文涛派了来。文涛当时可是健房里的当红炸鸡,他早就有自己的路。周瑞生介绍的客被成之后赚不了多少钱,所以他已经没有多少‘工作’。不过……也不排除他看不上你的原因。”
“我什么……你这不是废话!不是我谁把你从那个狗屁地方叫醒,你吐得像摊烂泥,谁替你收拾,送你到酒店休息?一路上你像个疯婆一样又哭又笑的,把你从小到大那破事说了个遍。对了,我差忘了说,你把我往床上拉的时候那饥渴的样……啧啧。还有,那天晚上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说不记得就不记得?我多兴啊,一辈都没那么兴过,兴到居
“你当然也想得到,骗得手之后怎么会她的死活。医院追着我结款,否则吗啡都不肯再给她用,我当时也是急傻了,居然想到去求周瑞生借钱。他答应给我三千块救急,我像对待菩萨一样激他。没想到他的钱哪里会是那么好借的。文涛放你鸽后他怕砸了声誉,找不到人就打起我主意,明知我对你有意思,还假惺惺地让我帮个忙去朋友的会所里把一个喝醉的女顾客送回家。那个不要脸王八!当初我爸妈一块生意的时候,他就像我们家的一条狗,就连我妈离婚之后,还拿私房钱借给他开了健房,他是我外公外婆带大的,是我妈娘家的唯一亲人,就为了三千块把我里里外外卖得连渣都不剩!我更他妈的蠢,以为老天都觉得我够倒霉的,特意给我砸了个馅饼,还是我喜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