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梁氏蹙着眉:“时间不多,贱妾就长话短说,失礼之,还请娘娘包涵。实则是这一次我们王妃病忽然转好的事,您可听说了?”
小梁氏发了个抖:“妾何尝不知,所以才如此担忧王爷为鬼神所惑。王爷从前将丁皇后的灵位摆在寝殿侧,每日都要带着孩上香的,自那位王妃醒来,便撤了那灵牌,妾曾经问,他只是糊说心里记得便好了,又一桩,王爷虽然和王妃似乎和好,却依然从不宿于正院,依然到我这里或是其他妾室中歇宿,偏偏又对王妃极为敬,每日早晚都要到院去问安,甚至……他从前不让王妃见我的孩儿的,如今却直接当着王妃的面提要养在她膝!”
小梁氏忍不住看了看周围,低声:“妾不是掐酸吃醋,而是,这位王妃娘娘,我一旁冷看着,竟是和昔年丁太后极为相似,妾幼时曾在太后膝养过一段时间,无论是饮品味,说话……活脱脱就是当年的皇后娘娘……”她的声音里已经有了一丝颤抖。
小梁氏一青衣,上前拜,举止依然落落大方,苏瑾:“起来吧,怎么想到要见我?”
苏瑾觉得此事简直匪夷所思,当年报告上写得非常清楚丁皇后死了,刘寻后来虽然吊了她几天命,也依然确信她死了,即使是未来,也不到还魂之术!小梁氏依然微微发抖:“王妃当时并没有答应,只说不胜,还是让我养着便好,她对我的态度和从前不同,从前王妃待我非打即骂,有机会便要侮辱,恨不得见不着我,如今却是一派慈的样,还有王爷……从前王爷只闲散度日,如今却忽然仿佛励图治起来,又开始广招门客,手不释卷,每日忙碌不已……”
苏瑾看着小梁氏,隔了一会儿问:“你不是非常喜他么?如何这事要来和我说?你应该知陛和雍王之间的恩怨吧?”
苏瑾一愣,想了想:“请她来吧。”
小梁氏看了看左右,苏瑾明白,遣退了众人且把守住门,才:“什么事?”
苏瑾看向小梁氏,小梁氏显然极为紧张:“后来我觉到王妃的格与从前大为迥异,举止神态,谈吐用词都和从前大不一样,而王爷也一反常态,待她十分亲昵恭敬。”
小梁氏只以为她不信,急得圈发红:“妾知借尸还魂一事实在过于骇
苏瑾仿佛被天雷劈,愕然:“她已经死了!”
小梁氏摇:“自天那次曲江宴后,王妃就一直抑郁抱病,后来一直咳血,太医来了开始还开药,后来连方都不敢开了,拖到前些天,因为我一直在床前伺候的,那日王爷却忽然带了那神医来,说有救,将我赶了院门,还拉了一车东西院,因为门太窄,还将门槛和门都给卸了才拉去的。之后王妃就忽然病愈了,但是自那以后,王妃边的人都被一一打发走了,有暴病的,有打发回去的,有说服侍不周被王爷杖责后打发走的,后来我留心看过,竟是无一活着!”
忍不住稍微解开了些,换了件外袍,正和侍女们折腾,有贴女来回报,十分踌躇:“娘娘,雍王侧妃梁氏求见。”
苏瑾问:“您的意思是?”
苏瑾心警惕:“听说了,有什么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