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说到关键的地方,土狼窘迫得看起来恨不得海,他嘴唇颤抖,断断续续将那个可怕的夜晚叙述来。其实事很简单,那个女拉着他开了个房,可上床了一好会儿,土狼却自此至终不行。作为一个从没碰
“你跟个娘们似的纠结来纠结去,还不肯说原因,阴着脸让人猜。这都多少天了,我最烦不脆的男人,再不老实交代,从此我一句话不跟你啰嗦。”
尼克很是理解地,把他的话说完:“就想花钱找个女人……然后呢?”海雷丁的规矩十分严格,不许喝醉,不许外宿,所以当天晚上她玩了几个小时就回山上了,并不知接去发生的事。
尼克有不耐烦了,扯住他袖就走:“船上到都是人,这里不能说,那你跟我回房间好了。”
“伊?你藏在这儿吗,又又闷得,”尼克走过去,伸鞋尖轻轻踢了他一。从沙漠里一番历险归来,她、安东尼和土狼当然都发了财,三个人心都很好。可酒吧里的一场庆功宴过后,伊仿佛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绪时常显得非常低落,这个本来就很少与人交的混血儿,这几天更像个自闭的哑巴一样。
这件事实在令人窝火,尼克两手交握搭在脑后,一边闲逛一边琢磨如何才能报复回去。这般慢悠悠了舷梯,走过二层甲板的过,她在拐角的储箱边发现一个人影。那人双手抱着膝,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独自坐在阴影中,看起来寂寞又落魄。
“就从那天庆功宴说起吧,杜莎酒吧可是很级了,好酒好菜伺候着,还有人舞陪侍,你到底有什么不满的?”
“那天夜里……我有了钱……又喝了酒……就想……就想……”伊脸上升起一片殷红,吭哧了两句,着说去,“我还从来没碰过女人……就想……”
冲锋队队长的特权虽然不多,但在一艘异常拥挤的船里,拥有一间单人房可是个求之不得的好福利。尼克回关上门,直勾勾地盯着土狼,他两只拳攥得死紧,仔细看这张沮丧的脸,竟然已经瘦了好多。
尼克向来说到到,土狼知要是继续沉默,以后就没机会和她说上话了,嘴唇刚刚一动,过里恰好走过来两个船员,伸手额叫:“队长!副队长!”伊咕咚一声,把话一又吞回肚里。
“嘿,叫你呢,没听见吗?”尼克又喊了一声,伊不仅不答话,还向角落深缩。
“再不声,我就去找维克多对付你。”这句话可算中了肋,土狼一僵,终于慢慢从阴影里爬来。自从割包事件后,他在船上最怕的人就是船医。
伊局促不安地垂两只手抓住,不停地撕扯扭拽来分散压力,他吞了小,继续说:“然后,有个棕发、嘴边有痣的女人……她凑过来问我要不要……”
壮气派,让大伙儿很是羡慕。尼克非常不忿:鹰隼明明是船长带去的,而遇敌的时候她杀的人更多,安东尼这个混小屁用没有,还中箭拖累人,凭什么得到如此关注?于是她也花钱预约了刺青师傅,打算搞个幸运白骆驼文。
可这件事不知怎么走了风声,被海雷丁知了,他当场撂狠话,说敢刺青就上剥了她的。尼克的计划只好就此产,安东尼乐地拍着屁嘲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