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伯靠坐在墙上,抵着冰凉的石,那个叫“小雨”的雌,已经被送去十多天了,从房间外面,几乎已经听不见她的尖叫。
如果……可以早一发现这样的能力……
“咦……?小瞎,你也在这里?快去报告老大,我们捉到了个新鲜的猫耳人,还是个雌!”
“……我有。”夏耽站起,地举起了她神圣的右手,“我有办法,但是,我需要你们的协助。”
如化剂,化了一场又一场的血腥,但是一味的战争,从来也没有让人受益过。
来的人,显然非常兴奋,也没有对他扣除污言,而是手舞足蹈,“妈的,那细肉的,老这辈还没见识过呢,那味更加销魂!!你这么看着我嘛?难还要我自己去汇报?喂……你过来什么……你……!!!”
在自己意识过来之前,有力的双手,就已经掐死了
但是他一直都记得,那个人肮脏的爪,在他柔的肌肤上来回地抚,轻易地制造伤。刚开始是害怕,然后是绝望,最后,变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
十天?半个月?还是一个月?记忆已经开始模糊了,他只记得那个时候,每天都像是生活在地狱里面一样。鞭打,刺痛,伤,还有瞎掉的睛。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从实验室里生的珍贵猫耳人,一沦落为所有人|的工,没有自我,没有能力,没有力量,只能单方面地承受。
莱伯靠在墙上,这冰冷濡湿的质,也无法把他心里的遗憾拉扯回现实。
他喃喃自语。
自己当初被送去的时候,是多了过久,才放弃哀叫和挣扎的呢?
石门忽然打开,从外面急急忙忙冲来的侵者,上一阵恶臭,让他皱起眉。
他人造的,不会兽化,无法拥有变成野兽的技能,但是母星似乎就为了弥补他的这一个缺陷,制造给他全新的能力,他可以自由地运用自己的力量,无论是打斗还是行走,他都可以拥有超越一般兽人的机动力。
如果,可以在自己变得这样肮脏之前……就重新预见夏耽。
他渴望再见到她,又害怕现在及所代表的邪恶,会给她带来伤害。
但是,或许他也应该要谢这个害他变成这个摸样的人首领,如果不是他每天三顿饭的折磨,自己又怎么会发现,这个从实验室里被制造来的,竟然会拥有这样巨大的力量?
在草丛里看到她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早就停的心,竟然又重新开始重重地,敲击膛。她看上去比过去更引人了,上的味,灵灵的睛,玲珑有致的,她的一切,都是值得一生追逐的、极致的梦。
“说起来容易,但是无法抓到侵者首领的话,就一切都免谈,你们有什么办法吗?”班尼还是那副两手抱的样,朝四周看了看。
漆黑的,终日见不到阳光,而能够在这种地方生存的动,也必然肮脏而污秽,就像他一样。
他以为,已经被折磨得不会再有反应的面,居然只是想起她,就可以重新疼痛愉。
“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