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佩看见顾真的神犹豫,又爬到了楚君杉面前。但她没有凑太近,而是跪在桌前对着他不断叩首:“先生您是好人,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顾真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而且看年纪,这都是爷孙恋了,女孩到底喜不喜老爷爷,这个真的很难说。
陆莺向船员抬手,呻和啪啪声瞬间停止,一切都像经过严格训练。
神慈,“阿亭也要叫我一声叔公。”
阿佩泪却得更凶:“我是被人卖给他的。与其说是妻,还不如说是。每天他都要船员从早到晚奸淫我,等他腻了,就让狗吃掉我,然后再买一个新的女孩。”
顾真摇了摇,说:“陆爷爷,可以让他们停来吗?”
楚君杉反问:“陆先生喜吗?”
虽然陆莺飘在海上,但他的报却很准确。
“孩们不喜吗?”陆莺问。
陆莺皱纹纵横的脸写满狂的期待:
“我希望你们可以现场给我看。”
陆莺笑容慈地看着她:“她可以有一次向客人求救的机会,但如果客人不救她,我就会立刻差人,送她去犬的。”
她想了想,问:“陆爷爷,‘唯一的机会’到底指什么?”
陆莺微笑:“当然。不过,你们签过署名合同,是陆家的客人,我不会伤害你们的命。”
就在这时,女孩忽然跪了来,一路膝行到顾真脚。她丽的睛不断地涌泪,扒住她的膝盖哀恸地求她:
顾真看见楚君杉的神,知他也动容了。他们俩这个组合的不靠谱之就在这里,容易会被表象所迷,察觉不到背后的大坑,直到去了,还在念套人的好。
可问题又来了,女孩是怎么知她的结局的,“唯一的机会”指的是什么?
“求求您了,您救救我吧。”
楚君杉却并未觉得轻松:“那陆先生希望我们什么?”
这不就是绿帽癖吗?
楚君杉面不忍。他不仅不是心如铁石的人,正相反,他至至,慷慨仗义。女孩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他无从判断,但如果不是被到了绝境,没有人会屈膝向陌生人三跪九叩,只为获得一生的机会。
看到顾真的神,陆莺微笑:“阿亭向你提过我吗?”
“我要看肉。我要观赏你们生而为人的罪孽。”
顾真叹了气,说:“陆爷爷,如果我们想救她,需要付什么代价吗?”
陆莺的目光透怜:“这是我新娶的年轻妻。可惜我太老了,已经不再有能力。但是看到她因其他人呻和,我还是会到几分快意。”
顾真和楚君杉都没有杀过人,而且那位侍者还在屋角默然站立,以陆莺的智计手段,他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我给了她的家人很多钱,她并不算吃亏。”
楚君杉眉紧锁,如果他们不救阿佩,阿佩真的会死。但从长远来看,他们救了一个阿佩,却还有新的阿佩用作满足陆莺扭曲的望。
顾真微微瞪大了睛。她对这个名字有印象,陆亭曾和她提过,如果不是因为陆莺教坏了他的父亲,也许他的父亲会是别样的人生,可能他也不会降生于世――归结底,陆莺是个大恶人。
他们是救不过来的。唯一斩草除的方法,是杀了陆莺。
“我不要看纯的戏码。”
“阿佩,”陆莺的语气平淡,却透着威慑,“这是你唯一的机会,用掉了就再也没有了。”
顾真愣住了,这太突然了。可能女孩本不喜陆莺,甚至还是被迫的。
楚君杉和顾真都有些难以判定女孩说的话的真实,这艘船表面看是普通的娱乐游轮,但有了陆莺这么个变态的船长,发生什么都不令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