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红了脸：“你这个……什么时候才能去……”

        楚君杉给了顾真一个安的神，转过毫不客气地对陆莺说：“陆先生，我们完成了你的要求，至少应该叫医生来吧？”

        陆莺击掌笑：“很彩，楚先生，顾小。”

        顾真的脸也很不好看：“陆先生，这是你拟的设定，也只有你会觉得有趣。”

        陆莺笑得意味深长：“不过，我看到的不止是罪孽，还有我本以为在人群中已经消逝的真。”

        医生很快前来，给楚君杉、顾真的伤了紧急的理。大概等了半小时，楚君杉的才终于恢复正常。好不容易分开，顾真觉得自己的花已经被撑坏了，甚至担心还能不能恢复。

        陆莺还算言而有信，容阿佩跟着二人离开。他们没有随游轮前往南极游览，而是在一个港就船了。

        挥别阿佩，陆灿和黄墨也正好乘时间最近的一趟飞机来接他们。

        “哇……这也太严重了，会留疤的……”陆灿看着楚君杉和顾真的手，表惨得好像被扎的是他。

        虽然知迁怒他人不对，但顾真看到陆灿这个姓陆的，咬了咬牙，没好气：“还不是因为你那个杀千刀的爷爷！”

        “我爷爷在我上小学就去世了……”陆灿有摸不着脑，不过他很快回过味来，“你们坐的，不会是阿莺叔公的船吧……”

        楚君杉皱眉：“灿灿，你怎么知的？”

        陆灿的神严肃：“上个世纪末，阿莺叔公专生意，开过一系列的酒店、夜总会、桑拿室，挣过很多钱。后来政策不允许，家主也禁止族人从事一切相关生意。”

        “我听叔叔们说，后来阿莺叔公远渡海上，经营着一艘娱乐游轮。主要的客是富豪政要，向他们提供级服务。但那是我小时候听到的消息了……六岁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阿莺叔公。没想到他还活着。”

        这回轮到顾真和楚君杉摸不着脑了。明明八杆打不着，为什么陆莺要见她和楚君杉？

        “阿亭，怎么样，好看吗？”

        陆莺的目光带着赞赏：“好像一雌一雄两只小虫被黏在了蛛网上，蜘蛛慢慢爬过来，小虫没有挣扎，而是摩双，发乐曲般婉转的声响。”

        陆亭关掉了陆莺发给他的视频。但凡有睛，都能看楚君杉和顾真有。晦暗的血中，两个人互为依凭，紧紧相拥。

        “叔公，你到底想说什么？”陆亭的语气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