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相当gitan,你们收留我吧,那个阁楼租给我怎么样?”
雅尼克念我在纸上写的数字:“百分之八。”
他的同伴罗杰和让也都非常欣赏这个决定,他们认为这才是摇乐手应该有的脾气和风骨,这才是gitan.
那个成功的星期二的晚上,除去开销,雅尼克他们赚到了一万二千欧元。
“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愿意。”他说。
乐队与“兰多”夜总会及其老板扎斯僵持了一个星期左右,他们一直都没有回去演,期间雅尼克开始创作新的歌曲,我得说,他非常的有才华,他顺手扒拉来的几个音符都让人喜。但是每天,隔一段时间他都会有片刻发呆,我不明就里,还以为他是病了,劝他去看看医生。他说没事没事,我也就没再当一回事了。
我拿着雅尼克给我的这一千欧元去了一趟银行,天的那次实习,除去还给丹尼海格的息和给他买礼的开销,我一共剩九万八千欧元,如今再加上手里的这一千块,我自己的账上共有九万九千欧元。我权且当这是我自己的钱,那是一个很好的数字,一个圆满的结束,也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开端。
扎斯在电话里计算了一会儿之后说:“百分之五。”
扎斯同意了。
他们给了我一千欧元作为谢,两张五百块的票,雅尼克开玩笑说:“够不够你一天的开销?够不够你买一双鞋?但是这是一小的心意,谢你帮我们这个忙。”
在丹尼海格离开里昂的四十天之后,我也离开了那个开满鲜花,铺着白长羊地毯的房。
我住在摇歌手们楼上的大阁楼里,阳光很好,可以看见晴天里飞过城市上空的灰鸽。他们没有要我的房租,我换取这个免费住的条件是帮他们打扫打扫房间,买东西,煎个面包什么的。
终于有星探上来了。
雅尼克到底还是领的,他对我说:“我们都要排练,你愿不愿意替
他们在“兰多”夜总会每个周二的演越来越成功,因为赚不错,扎斯先生在星期四也安排了这个节目。他们赚得多了,名声也大了。十二月初的一天,我们的电话里多了一条留言:“你好,我是乔罗辛。巴黎MG公司的音乐制作人,我对你们的风格很兴趣,这是我的号码…………”
过了一个星期,扎斯给雅尼克打了电话。这场对抗终于结束。老板同意,一个周二安排他们专场演的机会,俱乐可以负责宣传,但是这个过程中产生的费用要由乐队负担。
我把那钞票拿起来,在手里看了半天,我说:“你误会我了,雅尼克。无论对于谁来说,一千块都是个不小的数字,我曾经打过每小时赚12块的工,你知吗?我能不能再提一个小的要求?请你们帮我一个忙?”
雅尼克看着我的睛说:“请说。”
我耸耸肩膀:“跟他只有钱的关系,得计算到每一分钱上面去。”
雅尼克放电话看了我半天:“你可真是厉害啊。”
几个人站成一排听了三遍电话留言,都有难以置信。
扎斯跟雅尼克在电话里谈条件时,我就在旁边听着,他说到这里,我上把字写到纸片上让他看,让他告诉扎斯:“可以分担费用,但是当天晚上酒的利,我们要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