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林泽居临地望着他,神不容置喙,“我妻主难不是你杀的吗?你为了大祭司的位,勾引她不成,便恼羞成怒杀了她。那枚骨针就是凶,她的伤痕犹在,你想抵赖吗?我只不过是从旁经过,救护不及而已。众所周知,我那么薇别,她说什么我都会答应。我又怎么会舍得动她一指?”
从前……从前的林泽不是这样的。那时候,薇别和林泽是稷川众人中的夫妻楷模,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典范。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都变了呢?
“你骨针杀人不成,就直接掐死了她。男生来比女力大,堂堂南离君的手自是不凡,又有谁会认为你连这个能耐都没有呢?”林泽,充满讥诮地看了南离一,“说起来,现在的你可真是诱人。倘若我将现在的你送到大祭司榻上,她该会如何谢我呢?”
“女人,就是这样没本事的东西。”林泽杀人后,轻轻拍了拍手,就像要拍掉什么脏东西那样,“凭什么一辈骑在我上作威作福?我每日里血汗,生死,难就是为了看着这种东西在我面前勾引别的男人的吗?我忍了很久了!”
南离浑动弹不得,不能爬过去试探薇别的呼,却也知,此时薇别必然已经是一个死人。
☆、权鼎与蒹葭(三)
南离是直到看到薇别睛凸、伸得很长的时候,才意识到林泽究竟想什么。
“不要……”他哀求。
这是南离第一次意识到女人的脆弱。薇别在林泽面前那么在上,此时却在林泽的手中,毫无还手之力,直至窒息至死。
猛然间听到后一个声音说:“他纵卑贱,也不及你的荒唐。当日你娶我之时,曾经说过什么话,你都忘记了吗?你的荣耀皆来自我,还敢每日里在我前跟别的男人腻腻歪歪。你难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吗?”
枚骨针了来,满脸狰狞地望着南离:“你敢害我?南离,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卑贱的男人而已!”
“你……你杀人了……”南离颤声说。
“因为他是一个
林泽一愣,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之中,他嘲讽似的向南离说:“原来大名鼎鼎的南离君也有害怕的时候?你不是什么都不怕的吗?不过陪大祭司几夜,难你上会少几块肉吗?还是你怕别人说,你是靠上位的?”
但是她渐渐地,终于骂不动了。因为林泽的一只手扼住了她的咙,越收越紧。
大健壮的祭男祭司林泽,数年来心如一对薇别毫无保留的林泽、一直恭谨地站在薇别后妇唱夫随的林泽、稷川所有人中夫君典范的林泽。他就这样把薇别重重地丢在地上,如同孩童随意丢掉一件玩腻了的玩。
“大胆!你敢犯上?”薇别大骂。
南离心中一冷。如果林泽果真将现在的他送到姜妧榻上的话……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将会发生什么。那种后果是他无法承受的。
“你以为所有人都看不她真正的死因?”南离问。
说这话的人,自然是薇别的夫君林泽。这个大健壮的男一直喜站在薇别的后,妇唱夫随,平日里毫无存在,想不到却有这般彪悍的时刻。他用将薇别如小鸡般地提起来,冷看着她毫无章法地胡乱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