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梁纾文慌乱地将苏瞳轻轻趴放在床上,掀起背的罗衫,果然背脊正中有条五寸长的疤痕,狰狞吓人。心疼地低亲吻再亲吻,低声:“一定很痛吧,到底是谁?”
想到此,苏瞳从椅中起,也不天已晚,吩咐人准备车,前往两江总督府。
那人影居然真的走近了几步。
梁纾文好脾气的说:“一切随母亲意思。”
苏瞳轻轻推开他,敛拢衣服,斜靠在床,轻描淡写:“新任武林盟主玉涵的门徒。”
两江总督府院大树密,但人丁似乎稀少,前后院灯光稀少,也无官兵巡走,只偶尔有一个丫环提着桶经过。苏瞳跃过前院,足尖数来至后院,宅十间房由东到西排成一列,全无灯火。不知梁纾文是哪间房,苏瞳躲在廊庑梁上,等待有无人经过。
梁纾文不禁将她深深抱怀里,手臂收紧再收紧:“我等了你好久……你一直不来,等不了……好担心……”
不待一炷香功夫,听得一妇人声音:“文儿,你能谅母亲答应了这件事最好,明日我就去庙里还愿。”四人由前院曲廊走来,仔细一看,前面是两个丫环,后面一人是个中年妇女,一人搀扶着妇人的便是梁纾文了。苏瞳趴在梁上满心喜悦,待会等他了房,要好好吓他一吓。
“他野心不小,雷家的事他也早在他掌握之中。不仅要掌握整个武林,还想要大量的财富,于是便看上了我。”
只听他说:“是的,母亲,那让香儿、小七,明日陪你一起去。”
那妇人一脚踏房门门槛,忽然又想起什么,说:“明日从庙回来,还得去买几对鞋面,后日提亲的聘礼其他都齐全了,就是龙凤绣花鞋才一对,还是置办三对的好。”
梁纾文然大怒:“他好大的胆,竟随意掳人伤人,我当日见他,也是个儒雅有礼之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背上中了一镖。”
“是我。”果然是苏瞳的声音,只是十分冷淡。
苏瞳僵直一动不动让他搂着,淡淡:“我被人抓了去,封住了力。”
梁纾文连忙拉住玉臂:“怎么就走了,你特意来找我,我们这么久未见面,我好想你。”手揽上纤腰,亲那艳滴的红唇。
四人走到最东面、最安静的房门前停住,梁纾文说:“那母亲便去安歇吧。”
劳作了三日,终于打完,苏瞳累得坐于太师椅中。想起,当初答应梁纾文会跟他回京,说很快便可回去找他,到现在都三个半月了,他早就回到京城了吧,久久等不到她,他会担心不已吧。
梁纾文大吃一惊,紧张地拉开仔细端详:“可有哪里受伤了?”
苏瞳推开前的膛冷淡说:“我对已经成亲或定亲的人的第三者,没有兴趣。”
梁母房,着了烛火,梁纾文才回了自己西面的房间里,了烛火,直直望着那闪烁的火焰,满面肃容。盯着火焰,好像有些花了,仿佛看见了瞳儿,梁纾文喃喃:“瞳儿。”
苏瞳从床上站起,整理了衣服,说:“那又不至于,江湖中人向来和官府井不犯河。我走了。”
梁纾文惊喜从椅站起,上前两步,抓住那人影:“瞳儿真的是你吗?”
“他、他难想造反?!”梁纾文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