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星拨两的掌印从天而落。
人群散开,颢天玄宿缓缓而来。
事不过二三,置停当,这还是第一次,颢天玄宿用掌门人的份令师弟闭门反省。离火无忌从浑浑噩噩之中惊醒来,苍苍上的气息已然混乱――他要分化了。
想到这里,离火无忌看向不远的颢天玄宿。
隐隐约约,他能察觉这个气息与自己的纠葛更深,如今的失望怅然,竟能如此清晰。颢天玄宿对丹阳侯的怒气之中,更多的是担忧丹阳侯走歧途,不能开释自――离火无忌搂紧了苍苍,一时间回过神来,:“苍苍,我们回去。”
颢天玄宿微微侧。
屋里一团乱麻,苍苍浑发,陷分化期的症状。他哭得伤心极了,离火无忌暂时离开,让颢天玄宿安这孩,他只在外面听着,没有走远。
大师兄死了……这个事实终于从心底缓缓浮起,那一夜,那飞溅的鲜血,断臂,和诀别的回望。离火无忌虚弱的咳嗽了一声,靠在墙上,这一靠,后的寒冷都让他瑟瑟,寒意比以前更深重……他的觉变得更锐了。
也许不止是觉。
离火无忌绕过周围,单凭另一种信香,足以让他确定自己的推测……与其说是觉,倒不如说是之前颢天师兄的信香破坏了他的知,如今知恢复之时,更胜过从前。从前他已经是对这些气息至极,如今连带其他官都如血肉暴于烈风之,静静燃烧痛楚。
静心房,一门之隔,离火无忌停了来。
“我能来么,丹阳师兄?”
许久,没有回答。离火无忌推开了门。
“哼,何必多此一问。”丹阳侯睁开了睛,难掩怨怒。
离火无忌背掩上了门,看向他片刻,言语仿佛叫他生涩陌生,说一句话,也十分的痛苦。但这样的痛苦又让他有一种尚且活着的受,离火无忌看了他片刻,直到丹阳侯不耐烦了:“来了又吞吞吐吐,有话直说!想来为苍苍讨一个公吗!”
离火无忌摇了摇,沙哑:“不是。是我想来,为了当年之事……歉。”丹阳侯一怔,却:“你说什么?”
当年之事……在九天银河的秘,他引诱丹阳侯暂时染醍,在那之后,又上门“解释”,在颢天玄宿的调和之,当时他全而退,但这后患,在他怀孕后不久,又报应在孩的事上。
“我早该歉,早该跟你说一声对不住。只是我一直……不喜你对我的种种法,”离火无忌看向香炉袅袅:“这些年,你对我没有好过一次,也许,其中也有我自作自受,活该如此。”
丹阳侯神一沉:“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