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力搓了把脸,然后轻快地哼着托比欧那天在门外哼的歌,打开花洒。
真的现了,与此同时,天地陷一片黑暗,田野,树影,远的建筑,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不见,只有奇异恩典微微发着柔和的辉光。
托比欧心虚地放开你,他的神瞟向床柜撒了大半的杯:“呃,我想喂你喝的,抱歉,呛到你了……”
因为太过温馨,太过幸福,太过平凡而太过不可思议。
一切都是清晰生动的,你终于醒了,这里才是现实。
在你看不到的角度,金发的男人像被某种奇异的东西迷惑了一样伸手,他燥的指尖碰到荆棘的尖刺,一滴血珠溢来,顺着匕首的沟壑蜿蜒而,与你的血相。
男生又很快反应过来你湿漉漉贴在上的作为睡衣的T恤,不仅勾勒微微的弧度,还透了一发粉的颜,一脸烧起来,侧着脸把你从床上拎起来推去浴室:“快洗澡吧,会冒的!我去早饭!”
托比欧低看了看自己,他穿着针织上衣,你蹭的那迹完全不会透到上,很快就会掉,而你薄薄的睡衣完全湿透了,这算什么惩罚,你果然是在哄他嘛!
托比欧不兴地哼了一声,却又有一些羞耻的快乐,他想,你竟然真的很有的样诶。
但是宝贝/我享受这样的痛苦」
「我想紧紧抱着你的那个人/
你不值得那样的好。
你才发现自己脖颈和都湿漉漉的,你坐起来,注视着这个男孩,他心虚的样像犯了错的狗狗,棕的瞳仁闪烁着,粉的发在阳光里闪闪发亮。
但很快你又将这个念抛在脑后,那只是一个梦而已,梦里的东西是没有逻辑,甚至胡编乱造的。比起梦,你更应该好好活在现实里,照约定,今天托比欧就该带你去见负责面试的人了。
梦里,你没有告诉普罗修特的是,你早就发现那一切是假的了。
一切都消失了,你猛地睁开睛,阳光里温的房间,托比欧兴地扑向你:“你终于醒了,看来昨天累坏了?”你眨了眨,本能地揽住他,嗓泛起一阵意,你还来不及说任何话,偏过就又是一连串咳嗽。
你怀一种莫名的绪扑过去抱住托比欧,然后掩饰地挪揄他:“哦,托比欧,你是个好弟弟呢!”
有人说那很疼/
“好了好了,boss说得都对,既然这样……”你坏心地笑起来,在托比欧反应过来之前推开他,指指自己又指指他的:“现在托比欧的上也湿了,这就是托比欧应得的惩罚,满意了吧!”
你弯着腰一边咳嗽一边握住匕首,一如既往冰凉的,它是此间唯一真实之。
有人说那是种酷刑/
你应着声,仰起靠在关上的浴室门,忽然没由来地想到,你明明不知梅洛尼烟?
你的视野变成一片黑暗。
比任何人都紧/
“你在说什么啊,不要像哄小朋友一样哄我好不好!”男生一边语速很快地嘟囔(你知当然因为他在害羞)一边迟疑地环住你的腰,“我错了,你应该惩罚我啊!boss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