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关系比血缘更为亲密。
你僵地了,在托比欧的认知里你并不知迪亚波罗,所以他才没有对你警惕起来,毕竟只是几套衣服,他只要找借说是朋友或者亲戚的就可以蒙混过去……
你觉到托比欧慢慢从背后环住你,像小心翼翼避免惊动猎的蛇一样。就当你担心他是否要这样勒死你的时候,男生带着一笑在你耳旁说:“当然……我们是家人嘛,家人,应该比上司更重要。”
“绝不要离开我,托比欧。”你的声音又细又小,在静静的房间里像花落的声音,只有那个和你紧贴在一起的男孩能听到。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托比欧完全没有这样可以作为借的对象。
你只有他,你只能祈求他。
你没有回去看男孩的反应,而是状似纠结地又伸手把那件衬衫拿来仔细叠好再放回去:“总之不要告诉boss我碰了他的衣服哦,否则他一定会生气吧……”
的男人来。”
你闻到男孩针织上衣洗衣粉混着阳光的的气味,垂睛,深黑的珠如同一片漆黑的湖泊。
“那大概是boss落在这的。”托比欧漫不经心地说。
你是那样瘦,那样脆弱,你在他怀中微微发着抖,托比欧隔着布料摸到你凸起的一节节脊椎,像因为恐惧而变得温驯的小狗。
你真的在害怕,他想。
“我绝不离开你,。”托比欧喃喃。
不对。
托比欧睁大睛,然后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微微笑了。真抱歉啊,你是那么可怜,可他却如此兴。
两相似的青涩的躯像两株缠绕的藤蔓,亲密粘连,彼此依赖,又在土壤底交缠着争夺养分。
你唯一活去的机会就是,对托比欧的影响大到迪亚波罗不能杀掉你。
离开他,你是活不去的,你是只属于他,只能属于他,只需要他,只能需要他的可怜的人质。
你起了鸡疙瘩,因为他温的吐息更因为他说的话,拜托,迪亚波罗一定明明白白地听到了吧,这你真的完全死刑了。
你像卡壳的发条玩一样垂,然后把最上面那件衬衫拉来,装作好奇的样打量,慢吞吞地说:“哦……黑手党boss的衣服,也没有很特别嘛……不过摸起来倒是很舒服,你知这是哪个牌吗,嗯,应该是定制的吧?”然后你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把衬衫丢回屉:“喂,你和boss是什么关系啊?他的衣服怎么会在你这?!”
“我不是说了不会有别的男人来吗,总之,不用担心啦。唔,虽然那样说也不太对,反正你是不会和boss碰面的,放心吧,我想boss大概有一些洁癖,他只在我不在的时候会来,所以你只要跟我在一起就是安全的。”
你回过,在男孩微微困惑的神中抱紧他。
你抓住男生圈住你的手臂,柔的针织布料让你的紧绷的放松了一些。
虽然你觉得那大概不能称之为洁癖,但是你相信托比欧说的都是实话,但这小从来都没有想过迪亚波罗和他是一的吗?是他太过迟钝,还是boss阻止他往那方面想?
可总而言之在托比欧说你比他更重要之后,迪亚波罗绝对会找机会杀掉你这个影响到托比欧的存在的,你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
可你当然不能劝他迪亚波罗比你更重要,否则实在太过可疑。
“boss会来这吗?”你表现紧张不知所措的样,“那家伙,不,不对,教父一定是个可怕的人吧,我觉得……我觉得他肯定不喜我在这。”
男生欣喜地收紧环住你的手臂,你们的心脏贴在一起挤压,动,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