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吧,这样的煎熬,希望自己不存在的痛苦,和你以前的困惑完全不同的痛苦。”
“那个人是你的家人吗?”
“……我单方面认为是吧,就像你说的,没有血缘的家人。”
你明明这样瘦弱,明明不是他你会死在那里,为什么你却有勇气拒绝他,就像在餐厅,你毫不在乎地惹恼轻易能将你杀死的普罗修特。
“没关系,把托比欧当成女孩也没关系。对一个人的看法,别,长相,格,这些不都是别人的看法吗,托比欧从来没有在别人的睛里存在过。”
但人总是渴望自己不曾得到的东西,你不知托比欧在得到之后会不会后悔,但现在他一定是迷茫的,他必须会过才能知结果。
托比欧怔怔地松开你,“抱歉。”他说,他无措地垂着,显然这陌生的一切使他陷混乱。
这觉并不好受,尤其是对托比欧心深,属于迪亚波罗的分来说,那样焦灼恐惧的觉就像暴在阳光中的血鬼一样。
他的睛里什么也没有,没有被忽视的不悦,也没有被当作别人的恼怒,好像他只是好奇。
托比欧咬住嘴唇,拧着眉不看你,又来了,这种觉。
你咳嗽着,窒息导致的泪溢来,你颤抖地控制不住地发笑,带着可耻的过来人的恶意,坐起握住那男孩的肩膀。
其实,你本就不害怕死亡吧。
“她是个女孩。”
你支起,在月光底看着这个男孩:“托比欧就是托比欧。”不是特莉休的替,不是迪亚波罗设定好程序纵的人偶,“如果你不知自己是怎样的,我会告诉你我亲看到的托比欧。”
一直面对你表现得很平静的男孩突然用力掐住你的脖,将你在床上――
啊,存在。
“我不会把你当成她的。”就算是同一个人,在不同的世界线也会有细微的差别,更不用说是两个不同的人。
你不也是吗?说到底,你都不知这世界是否真实存在,还是只是你被注药后的幻想……又或者是噩梦。
你只是假装恐惧。
“你和她长得很像。”于是你没有隐瞒的打算。
“当然。”
你时而无力地随波逐,时而又那样执拗。
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才会让人陷困扰。
“还要继续吗?”
托比欧抬起,他玻璃珠一样棕的睛第一次直视你,清晰地在你漆黑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存在。
但你并没有挣扎,你艰难地在黑暗中笑起来:“傻瓜托比欧,被别人看着就是这样难受的事。”和托比欧相反,你讨厌会在意别人目光的自己 ,没有人在意你反而会让你到安心。
这反而使托比欧在错愕后到一难以言喻的羞耻,他意识抬起手臂遮住自己。明明是他好奇,是他想要存在于别人的中,存在于社会,存在于世界,但真切意识到你在注视他的时候,这个男孩却到一种被切割肤,将脆弱的心脏完全暴的,恶心的晕眩。
托比欧看起来很兴:“你果然是明白的,教给我,把我当成那个人好了。”
托比欧息着用手遮住你的睛,到你球的弧度和轻微的震动。
如果将你的存在抹消,他就能回到平静的过去么?
就算回到平静的过去,他也不过困在彷徨的痛苦中罢了!